她外头有个柳树恩做帮手,七皇女天然不知,倒至心怕了她的“胡搅蛮缠”,梗着脖子道:“我凭甚么跟你学,你能有甚么美意!”
之前是没人点醒,现在细细回想,模糊感觉念浅安说的不无事理,心底有个声音却倔强而彷徨的不肯承认。
有问就答,这熊孩子如何这么好忽悠?
七皇女暗道小不忍则乱大谋,黑着脸拎起茶吊子,倒茶倒出了下毒的气势。
“坤宁宫除了年节几近闭门谢客,皇后都不在宫里走动,禁不由足有不同?”念浅安设下心来,“我看你不是小野猫,是傻狍子。皇上去了坤宁宫,次日才传出话来,那就是过夜了?睡都睡了,皇上哪是难堪坤宁宫,光难堪皇后了。”
如果能操纵完念浅安再狠狠踹开,岂不是更大快民气?
念浅安不忍直视,看向还是伴随七皇女身侧的少女。
要想魏家好,就得拉个分量相称的做备胎。
“教你如何挽回名声,得皇上贵妃至心看重呗。”念浅安清了清喉咙,“我洗心革面了,你也得跟上不是?先给我倒杯茶来,跟你个脑筋不灵光的说半天,口渴。”
七皇女瞪着念浅安,眼睛模糊发红,“你别想巧舌令色地再蒙骗我,我才不信你的话!”
“我先问你,前次你回椒房殿告状,真轰动皇上了?”念浅安一副好言好语的模样,“我听周姑姑的意义,皇上没少为椒房殿出头,难堪坤宁宫?”
念浅安一抖,狗腿们心头一揪。
哪儿像我啊?不计前嫌又苦口婆心肠和你说这些,才是至心为你好。你不消和我讲辈分,我跟你讲讲亲戚情分。咱俩化兵戈为财宝,今后你跟着我混,我教你如何做货真价实的第一皇女,如何样?”
从没有人像念浅安,敢这么对待她,和她说这些诛心的话。
“我之前那么熊,还是得宫中偏宠、爹疼娘爱,你不跟我学,永久别想比得过我。”念浅安瞎扯淡不脸红,“棋逢敌手才成心机嘛。你现在这虚头巴脑的样儿,来一回我弄哭你一回。想赢我?先练到和我不异级别再说。你只说要不要我教你吧。”
“皇上宠你,如何不给你封号?”念浅安堵完一句教一句,“贵妃疼你,如何不亲身为你出头?请不动我娘,把我召去椒房殿刺两句也成啊。你这头一份的皇女,有几个兄弟姐妹?”
你别急着炸毛,你要感觉我说得不对固然辩驳。辩驳无能就细心想一想,看是我危言耸听,还是你当局者迷,自发得是的面子实在是海市蜃楼。摆布你是说不过我的,动嘴不如多动动脑。”
缓缓抬起的脸上倒是茫但是无法,“念六女人何必含沙射影?你这话太高看我,也太低看我了。”
念浅安疏忽七皇女的小飞机场,挥退下人,瞥着踌躇不决的狗腿们道:“杵着干啥?怕我嫌命长当众暗害皇女?”
她所说所讲仿佛一道道惊雷,劈得七皇女外焦里嫩,两脸震惊道:“母妃最在乎父皇,其次是四哥和八弟,向来不过问我在女学和外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