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万寿宫小住的话,是不是有很大的机遇能见着柳树恩?
念浅安点头晃脑,一起丁零当啷地往繁华院去。
明天她就感觉徐氏气得只差没当场爆炸,没想到李菲雪在家里已经气病了,亲生母女妥妥的。
念浅安设时风中混乱了,“曾外祖母和太妃们竟然养……面面面面面首?!”
安和公主一听话外有话,判定撇下周皇后,亲身领着女儿往陈太后跟前去。
念浅安想不出来,头大道:“既然是暗里会面,那我该去那里等六皇子?”
念浅放心中一动,“管这事儿的是四皇子,六皇子如何掺杂出去了?是因为徐世子的干系?”
楚延卿想见她,八成是为了其他甚么事?
念浅安刹时星星眼。
念浅安又混乱了:“……小表舅?不是小表叔吗?”
说好的陈太跋文挂她,担忧她吃惊而忧心焦心呢!
瞧陈太后、太妃们怡然得意,不时和仙颜男伶人对个小眼神,借着拿点头勾个小手手,妥妥的富婆包养啊呸,富婆酒局的诡异既视感是如何回事!
不愧是混皇宫的,如许都不感觉特别?
念浅安设觉进宫不好进宫不妙了。
念浅安正窝在廊下美人靠里晾头发,手里摊着李家刚送来的问好信,看完咂舌道:“菲雪姐姐竟然这么不经吓?直接被李十女人的事气病了?公然是李夫人亲生的。”
安和公主不急着问事儿,只做出后怕的不依状,“好险母亲不如您豁达。我可不耐烦多出些来路不明的兄弟姐妹。”
陈太后呵呵笑。
说罢送了安和公主一个白眼,“你别拿话激我,要真有养上面首的那一天,你看我肯不肯出坤宁宫。”
刘嬷嬷天然不会反对,麻溜地团起两陀花苞,又别上两只小巧精美的熏香铃铛,对劲道:“这对铃铛发饰还是太后赏的,恰好戴上给太后瞧瞧。”
念浅安歪头任摸,表情极好地自黑道:“别着铃铛像不像小狗?我给您汪两声听听?”
“如许大费周章,但是和朝中的事儿有关?”安和公主一点就通,如有所思道:“东郊出过劫匪的事儿已经传开了,传闻缉捕归案的劫匪和北郊那拨人已经科罪处斩,悍贼掳人案却还没个定论,小六是想细问东郊劫匪的事儿?”
说着一声冷哼,“陈氏是去东郊静养的,过后才传闻东郊出过劫匪不奇特。她一问三不知,小四竟肯特地走一遭魏家别业,又登魏家门’就教’魏相,现在主理案子的倒成了魏相。魏相插了手,能有甚么好成果?”
只见戏台高搭,生旦净末丑一个式微,正热热烈闹地唱大戏。
念浅安好轻易稳住三观,就被周皇后一席饱含幽怨的回话给击碎了,“我吃不着猪肉,莫非还不兴我看看猪跑?母后这日子过得才叫真清闲呢。哪天皇上如果也能给我送几个伶人,就是让我跟姜贵妃做亲姐妹也使得。瞧瞧母后养的这几个,环肥燕瘦一样不差,光看着就表情好。”
周皇后一边叫免礼一边笑得古怪,“瞧把我们小乌龟唬得,行动僵得真跟个慢吞吞的小乌龟似的。趁早把神魂收回来,母后召你进宫,是有端庄事儿呢。”
念浅安歪头对着镜子笑。
念浅安这才发明周皇后也在,不过身边服侍的是真宫女寺人,不怪她刚才眼瞎没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