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东升不像父亲那样墨守陈规,只如果能为了家属好处的事情,他都情愿去做,情愿去冒险。
“哎呦呦!我的好女人,您才多大的年纪,竟还嫌弃起这些小孩子的玩意了。”
方氏闻言,微微一惊,忙笑道:“娘娘莫要见怪,珞儿这孩子本来就是如此,内疚话少,最是害臊。”
她的话音刚落,就有一声尖细的声音说道:“皇上驾到。”
阮琳珞微微颤抖着身子跪下去,叩首谢恩道:“民女谢太后娘娘慈恩。”说完这话,她的眼角便涌出泪来。
第二日天还没亮,配房内里就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
风景变了,人也变了。
她这一句话,引得太后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也惹得阮琳珞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阮琳珞听了这话,难受得就将近哭出来了。她的目光求救似的望向大伯母,却见方氏倒是笑得一脸光辉,对着她道:“珞儿还不从速跪下谢恩,这但是求之不得的福分啊。”
方氏抿着嘴角,嗔了她一眼:“你这个傻孩子,如何身在福中不知福呢。太后娘娘那么喜好你,把你留下,你就该好好逗她高兴才是。并且,宫里这么好,别人顶破了脑袋还挤不出去呢,你可得惜福,千万好好的,晓得吗?”
阮琳珞闻言,内心更不是滋味,蹲在地上半响也不起来,直到身边的宫女惊呼一声道:“皇上!”
太后娘娘见她一向微低着头,也不说话,便道:“这孩子,好久不来,倒是和哀家生分了。”
阮琳珞看着本身方才绣好的松鹤延年图,微微蹙眉道:“还是绣的欠都雅,我要拆了重来。”说完,她便伸手拿起一旁的剪刀,却被丫环伸手拦住了,劝道:“好女人,您不喜好就不喜好吧,干吗非得剪了不成啊?这么费工夫才绣出来的,您也不心疼?”
阮琳珞跟着伯母存候谢座,挨着椅边儿坐下,垂眸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