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不愧是本王用顺手的主子。”
“禀临阳王殿下,妾身……”苏氏跪下了,深思半晌,说:“二房接连六年都给老太太送过贡献银子,一共有两千多两。可比起长房、三房和四房,二房的贡献要少一些,老太太对此很不满,想让二房更孝敬,才出此下策。”
汶锦给周氏倒了一杯茶,嘲笑道:“海家确切家门不幸,要不列祖列宗抛头洒血挣来的世袭罔替的国公爵位如何会变成五代而斩呢?海家的子孙怕是再也没有脸面见地府下的先祖了,好端端的勋贵之家弄成如许,谁之过呀?当年老太夫人抱病,回绝服药,一心求死,不就是感觉没脸活活着上了吗?”
本来海朝是极刑,就因他的父兄都为国捐躯了,李氏又跪在午门外替海朝讨情,才保住了他的命。当时的天子感慨海润父子忠烈,没究查海朝的罪恶,还让他袭了爵。只是海家世袭罔替的爵位降成了五代而斩,海朝是最后的承爵人。
“这类事最好办,可部属不敢说。”
两方停战,各自歇息,争斗的气势却涓滴不减。
“听你们谈笑了这么久,本王都没脾气,也胡涂了,还是请海四女人跟本王说说如何才算公道。”萧梓璘一改嘻然之态,严肃明坐,装起了大尾巴狼,“清官难断家务事,柱国公府的事很庞大,本王不好判定,还请海四女人明示。”
海贵妃是海朝的亲生女儿,悯王是他的亲外孙,这回又派上了用处。
海谦听出分歧平常的意味,忙说:“临阳王殿下,此事……”
“我违逆不孝,我娘也不是我气死的。”周氏是刁悍的性子,捏住海朝的痛点自不会放松,“做人要有抚心自问的底气,特别在说别人的时候,别本身打脸。”
苏氏想了想,说:“二太太说给国公爷送银子的事妾身确切不清楚,这么一大笔银子,想必二太太不敢胡说。临阳王殿下若想查此事也很简朴,只需……”
萧梓璘冲周氏微微一笑,“时候不早,本王也该歇歇了。”
父兄都死了,海朝重孝在身,仍与叶氏勾搭不竭。李氏因叶氏有身,同意让她进门,但告戒海朝必须让叶氏为妾。
苏氏咬紧嘴唇点头,“妾、妾身晓得。”
“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请临阳王殿下明察。”海朝从速拥戴海谦。
“对对对,老臣以为犬子说得有理有据,很……”海朝明显负心,听海谦的话极有事理,就想嘉奖一番,看到萧梓璘的笑容,俄然没有底气了。
“是是是,老臣口误,求临阳王殿下恕罪。”
“无妨。”
陆达是萧梓璘的亲信暗卫,也就是跟着六皇子的银二,武功高强,手腕利落。
常常想到丈夫与宗子都在疆场浴血拼杀,海朝的母亲李氏就提心吊胆。海朝是她小儿子,又嘴甜灵巧,她舍不得把海朝奉上疆场。慈母多败儿,她对海朝娇生惯养,导致他文不成、武不就,把他养成了花花公子的习性。
海朝的德配嫡妻白氏刚怀上身孕,海朝就与叶氏,也就是现在的海老太太勾搭成奸,并致其有身。叶氏有所倚仗,到柱国公府跟李氏摊牌,又要死要活逼海朝休嫡妻并娶她过门。李氏让人把叶氏打了一顿,赶了出去,又吵架经验海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