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海四女人替本王着想,不就是让他们返还两万多两银子吗?这件事好办,本王准了。”萧梓璘承诺得很痛快,却以眼神告戒汶锦必然要还他情面。
萧梓璘嘲笑几声,闭眼挥手道:“接着说。”
海朝恨恨咬牙,骂道:“你们这两个违逆不孝的东西,还敢……”
只是他们千万没想到陆太后会让萧梓璘会过问此事,又碰上了不平软、不低头的周氏。不管是他们被定为诬告,还是还两万余两银子,亏损的都是他们。
“娘,我们走吧!”汶锦不想看萧梓璘发威,拉着周氏要走。
萧梓璘气定神闲,品着茶,悠哉乐哉看热烈,不时冲汶锦飞眼一笑。
这不,明天随口揽下一件差事,皇上过寿的银子就有了,也值了。
“那好,苏氏,你去筹办银子,本王跟他们另有话要说,晓得要筹办多少吗?”
这句话萧梓璘不会明说,但海朝不傻,他要再敢抗争,不知还要丧失多少。
“你、你……”海朝被孙女戳中了痛点,气得差点吐了血。
苏氏想了想,说:“二太太说给国公爷送银子的事妾身确切不清楚,这么一大笔银子,想必二太太不敢胡说。临阳王殿下若想查此事也很简朴,只需……”
海老太太见苏氏反叛,张口就要骂,被海谦拦住,悄悄告戒了几句。海老太太瞪着眼睛揣摩了半天,没说甚么,即是承认了苏氏所说的话。
“对对对,老臣以为犬子说得有理有据,很……”海朝明显负心,听海谦的话极有事理,就想嘉奖一番,看到萧梓璘的笑容,俄然没有底气了。
海老太太等人来告状,就是想废弛海诚的名声,拼着本身没脸,也要让海诚背上不孝的罪名。朝廷建议以孝治天下,这个罪名就是打败海诚的杀手锏。
海朝的德配嫡妻白氏刚怀上身孕,海朝就与叶氏,也就是现在的海老太太勾搭成奸,并致其有身。叶氏有所倚仗,到柱国公府跟李氏摊牌,又要死要活逼海朝休嫡妻并娶她过门。李氏让人把叶氏打了一顿,赶了出去,又吵架经验海朝。
“临阳王殿下,这……”海朝急了,越是焦急就越说不出话来。
海谦上前一步,躬身见礼道:“禀临阳王殿下,周氏说他们二房贡献了父母两万余两银子,光有手札和帐本不敷觉得证据,还请临阳王殿下沉思明察。周氏说那几封手札是微臣的父亲所写,家父在信上写收到银子,并没有写收到多少。
“陆达,你早开端、早结束,你的兄弟们就是太闲,也别拖泥带水。”
“临阳王殿下,这……”海朝当然不想往外拿银子,见萧梓璘承诺了周氏所请,他很焦急。可面对萧梓璘严肃刻毒的眼神,他嚅嗫半天,也没说出甚么。
“我违逆不孝,我娘也不是我气死的。”周氏是刁悍的性子,捏住海朝的痛点自不会放松,“做人要有抚心自问的底气,特别在说别人的时候,别本身打脸。”
“你们都以为海谦说得对?”萧梓璘淡定喝茶,脸上的笑容更加光辉。
他没有押运粮草的经历,调配得胜不说,更荒唐的是他竟然在邻近边关的处所嫖娼,导致粮草被烧毁,他本身也被北狄国的细作抓住,当作了人质。
海朝嚅嗫半晌,才说:“老臣愿出五千两银子给临阳王殿下补上亏空。”
萧梓璘瞄了汶锦一眼,阴阴一笑,问:“你这么有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