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酒一饮而尽,咬着牙道:“那老伯手伸得太长,实在令人仇恨!”
江风、江平两兄弟坐鄙人首,二人斟满了酒,举杯齐声向坐在上首的徐青松伸谢:“小侄多谢叔父接待!”
说罢哈哈大笑。
江风禁止道:“叔父切勿起火,此事不成草率措置,那些愚夫愚妇闹将起来也是一场费事。就让那条老狗出去,等进了堡,大门一关,想如何措置他就如何措置他,到时跟贱民们说那老狗撒泼耍赖的时候不谨慎从楼梯上滚下去摔断了脖子便是,想那些贱民也没胆量再为老狗出头。”
宣泄完了,徐青松才规复道貌盎然之态,笑道:“再说,贤侄先前不也玩得非常隔心?现在堡子里没了跟老伯有旧的老狗,贤侄如果再看上哪朵娇花,叔父做主让你们二人纳了做妾如何?”
徐青松高深一笑,道:“你们可知‘老伯’这小我?”
“另有赵家女人,进堡子当丫环没几天就死了,尸首伤痕累累,下身一塌胡涂,徐青松如何说的?说那丫头偷了东西,惧罪跳井!”
……
徐青松伸脱手来虚压,笑道:“贤侄休要客气,我这徐家堡里的一朵娇花还可堪采撷否?”
徐青松脸一沉,恨声道:“这条该死的老狗!竟敢煽动愚民肇事,本想留他一条狗命,倒是留不得了!去,让人将刘老狗打死在正门之前,让那些肇事的贱民看看,敢跟老天作对的了局!”
江风也是神采阴沉,道:“叔父,你也掺合了此事,我们爹爹与你但是兄弟,你害我们,就不怕本身也沾上祸事?”
但这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徐青松只是给他二人灌了点酒,再略略提点,甚么把柄都式微下,本身二人便某虫上脑,巴巴地去绑人回堡子里的密室祸害。
江风道:“叔父为何如此暴殄天物?完事了要将那小野花踩得稀烂,就算您不奇怪,送给我兄弟二人带回家多玩几天也好呀。”
他们沉默着,沉默当中积储着某种力量。
“叔父这是害我们兄弟啊,如果那孙老狗求上老伯……”
徐青松道:“贤侄莫慌,叔父做事岂无后招?那孙老狗只要走出徐家堡十里,就要碰到劫道的强盗丢了老命。我如此行事,便是怕堡里有老伯的眼线,如果事情干得过分较着,不消孙老头去求老伯,老伯就主动脱手了管这事了。”
“李家媳妇又是如何死的?留下个一岁的娃娃,还不懂事就没了娘!”
“林家小妹也不错的嘛。”
江平拥戴道:“可不是,没想到小家出来的碧玉,比窑子里的姐儿风趣很多,那哀怨的小眼神,真是,啧啧!”
接着,徐青松也倒了杯酒,遥敬江氏兄弟:“两位贤侄也算帮了叔父一个大忙,我早看那条不识汲引的老狗碍眼,却摄于老伯的威势,不便对他动手。这一次便是要出一口恶气!让那条老狗晓得,在徐家堡,我徐青松才是天!别吃里扒外,仗着勾搭老伯就小觑于我!”
“呵呵呵。”
“嗨呀!”
“乡亲们,你们还记得李家丫头么?那一次是徐堡主的管家作下恶事,那管家最后受了甚么奖惩?也不过赔了几十两银子!”
江风抬高声音道:“叔父,这事儿跟老伯又能扯上甚么干系?”
“呵呵,我看老张家的丫头也快长成人了,出落得挺水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