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
先前徐青松动手如此狠辣,将那娇滴滴的小女人打得人事不省、奄奄一息,便是杀人灭口啊!
兄弟二人神采一凛,道:“但是姑苏那位?”
“乡亲们,你们还记得李家丫头么?那一次是徐堡主的管家作下恶事,那管家最后受了甚么奖惩?也不过赔了几十两银子!”
“我们的亲人让这群牲口如此糟蹋,明天是我刘老头家的闺女,明天不晓得又是谁家的媳妇女儿啦!我们交租种地,赋税重得喘不过气也就罢了,连老婆后代都保不住,活着另有甚么意义!”
商讨定计,徐青松便叫那仆人传令让刘老头单独进堡,成果那仆人出去没多久又跑了返来,说老刘头不肯,说进了堡便要被暗害而死,还喊着如果他被害死就让外村的远房亲戚将他写给老伯的信送走。
严峻的氛围一去,厅堂当中一片和乐融融,笑声不断于耳。
徐青松伸脱手来虚压,笑道:“贤侄休要客气,我这徐家堡里的一朵娇花还可堪采撷否?”
江氏兄弟这才暴露笑容,喝下杯中酒:“江湖风传,老伯惹了太多不该惹的人,怕是好日子也过不悠长,能替叔父分忧,也是小侄本分,此后自会常来叔父这里走动,叨扰之处还请叔父包涵啊。”
他将酒一饮而尽,咬着牙道:“那老伯手伸得太长,实在令人仇恨!”
“呵呵,我看老张家的丫头也快长成人了,出落得挺水灵呢。”
宣泄完了,徐青松才规复道貌盎然之态,笑道:“再说,贤侄先前不也玩得非常隔心?现在堡子里没了跟老伯有旧的老狗,贤侄如果再看上哪朵娇花,叔父做主让你们二人纳了做妾如何?”
“好,就去见见那条老狗,老夫倒要看看,他号召一群贱民壮胆,还能翻出甚么花腔!给我调集堡丁保护,从后门出去,将前门堆积的愚民悄悄给我围起来!大不了明天杀个血流成河,免得欺我徐或人平时待他们驯良,觉得人善可欺!”
徐青松嘲笑道:“有道是‘满足常乐’,太贪婪可要遭天谴,你们觉得叔叔就不想金屋藏娇时候把玩?我这么作自有一番事理。”
“林家小妹也不错的嘛。”
徐青松道:“恰是!”
徐青松带着江家兄弟,领着一队劲装保护奔向了徐家堡正门,堡门缓缓开启,却见刘老头站在人群火线,大声呼喝。
接着,徐青松也倒了杯酒,遥敬江氏兄弟:“两位贤侄也算帮了叔父一个大忙,我早看那条不识汲引的老狗碍眼,却摄于老伯的威势,不便对他动手。这一次便是要出一口恶气!让那条老狗晓得,在徐家堡,我徐青松才是天!别吃里扒外,仗着勾搭老伯就小觑于我!”
“好说,好说……”
江平猛地起家,不谨慎撞翻了桌上的碗碟,油水泼了裤子也顾不上了。
徐青松见两兄弟神采阴晴不定,道:“贤侄放心,如果今后老伯的人找上门去,叔父也会备厚礼替二位贤侄讨情,三瓜俩菜的友情,老伯也不至于为一个孤苦老头获咎两家武林大豪。”
“呵呵呵。”
说罢哈哈大笑。
江风叹口气:“花是够娇够嫩,只可惜小侄还没玩够。”
“叔父这是害我们兄弟啊,如果那孙老狗求上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