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南聿一惊,刚要抵挡,却被陈霂按住了两手,他正在病中,实在是四肢虚软有力,竟转动不得,那两片热乎乎地嘴唇在他唇上展转亲吻,他本就身材发热,现在就像是要烧起来普通。
“就算全天下人都不允,我却仍能够做。”陈霂勾唇笑道,“这才叫天子。”
朝臣们不准他为德睿皇后迁陵只是其一,其二,是规劝陈霂不成怠慢后妃,并且“传闻”有外臣在后宫过夜,事关后妃清誉,应当严惩。
“小风寒罢了。”元南聿躲避了陈霂专注盯着他的目光,“你又跑来何为。”
元南聿浑身有些虚乏,不得已松开了手,他沉声道:“你如许的人,给的杯杯是毒酒。”
“放我走吧。”元南聿减轻了语气,逼视着陈霂。
陈霂俄然弯下身,狠狠堵住了元南聿的唇,大力吸sh-、un着。
“若你,陪我到年后。”
元南聿嘲弄一笑:“你不必虚张阵容,你新帝践祚,束手缚脚,不然,也不消穿戴宦官的衣服半夜偷偷摸摸的来这里了。”
“如何就病了,是不是下人没服侍好?”陈霂看着元南聿面色潮红,而嘴唇煞白,头发也有些蓬乱,几日不见,仿佛肥胖了一圈,全无常日英姿勃发的模样。
陈霂见状,起家给他倒了杯水,递到他嘴边,他大口喝下,才略微和缓喉咙里那火烧火燎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