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人物,有多么保命手腕?说杀便杀,况乎戋戋一个灭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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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大善。”
如此,除开太鸿道人,余者三人,皆各有一笔所得。
“善。”
“太一道友,你倒是到了。”
“笑话!”元初天帝嗤之以鼻:“单凭这门阵法,还杀不得他?!实在太太高估!”
单说太鸿道人。
这四者同出一人,本来太一道人思忖着,仰仗化技艺腕,看看可否离开体系掌控。将体系限定在某一尊化身身上,但是道人却也失算。
休说太一教门行动,弟子四出,各立外门,在这地球,引发惊涛骇浪。无数人翘以盼二十载,至本日终得放开限定,自是喝彩不提。
太混道人来到近前,与两人各自见礼,三人三面,相对而坐。
现在四人正祭炼的这门阵法,端端是非同凡响。若得正品,不消说戋戋一个灭霸,便是越大罗境地的混元级数人物,也是杀之如杀鸡。
任凭甚么谩骂,甚么手腕,入了这门杀阵,非是放水,必死无疑!
“灭霸不敷道哉。”太混道人开口道:“不过明面上的一粒棋子,这宇宙,水深着呢。宰了他,另有人跳出来。以我之见,不如断其枝叶,削其手足,只他一人分开,任凭他折腾,三位道友觉得如何?”
非论鸡毛蒜皮,心中所想,皆敞开来道,越说几民气里越是轻松,倒是让太一道人略略安慰。
言罢抬手,将手中那口炽白凌厉的宝剑,递与太鸿道人:“太一道友怕是还要几日,他那幅阵图,须得好生祭炼一番。我等便不等他,尽管祭炼宝剑,待得光阴一到,定要那灭霸饮血当场!”
太鸿道人见状,掌心一托,炽白宝剑便吊挂于图卷一侧。元初天帝自也不掉队,托起那口清濛濛的宝剑,将其悬于己侧。又有太混道人,将那口黑漆漆的宝剑,悬于图侧。
现在二十年以降,自是了然定位,有所感悟,心结解开,自当欢畅。
太鸿道人起家,神采清冷:“自是无恙。元初道友可好?”
便即盘坐下来,端立虚空,静修不提。
“大抵倒也有了成果。”太初道人笑道:“那天国天下诸般魔神,被我宰了一半,收伏了三成,余下两成,竟也逃脱。不过都是皮癣之疾,不敷道也。”
太一道人哈哈一笑,便将刚到手的红彤彤宝剑,也悬于这一侧。
“无妨。这门阵法,一人便可立阵,少一人也是无碍。”太一道人浑不在乎,笑道:“我等自先祭炼安妥再说。”
两人相对坐下,元初天帝开口道:“怎不见那赤混老魔?莫不是与那海拉一场斗法,伤了心神?”
那体系端端了得,非论道人如何化身,相隔多远,仿佛体系也一分为四,各自都能应用自如,端端也是无可何如。
现在这门阵法,若得一人来兑换,怕是艰巨。幸亏此中三人各有收益之处,这才气兑换出来。
“休得胡言。”
挥退了三个弟子,太一道人便取出图卷祭炼不提。
这阵法虽只一次性用品,但布阵之物,好歹也是后天灵宝级数,虽是加了一个伪字。休说戋戋一个灭霸,若得这假货阵法威能全开,天仙真仙,也杀得呀!
“嘿,”太混道人嘿嘿一笑:“我自也唯我独尊,岂你独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