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专宠 >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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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得退路,幼清一咬牙,只得抱猫而入。

来喜特地传话,亲身将夜间各差计当值的全数换了一批,幼清便被排到茶水夜事儿。

幼清一顿,还欲说甚么,来喜已经撩起帘笼。

幼清摇点头,内心难受,嘴上却还得说:“是我吓着姐姐了。”

毓义撩袍坐下,抚猫而笑:“别该死不该死的,快给爷递碗茶。”

幼清忙乎乎地将一向备着的茶水端来,毓义喝了茶,将猫递给她,笑:“爷没找着你家主子,这猫就先放你这,待他返来了,你再送畴昔。”

德昭闻言,昂首一瞥,先是瞥见一只圆滚滚的白猫,再是瞧见抱猫的人,一袭绣竹青面纱,随即入目一双黑亮的眸子。

世人惊奇。

他不出声,她就一向在旁站着,白哥体胖,被毓义养着,又肥了几斤,抱了半晌,幼清手臂泛酸,却不敢乱动。

处了几天,崖雪垂垂放下心来。幼清温馨寡言,从未几话,一点即通,极有分寸。偶尔崖雪得了空安息,看幼清练习上茶工夫,举手抬足,稳稳铛铛,看得人赏心好看。

路上逛逛停停,到了千里松林,移至行苑,总算是临时安息下来。幼清夜间当值,并不入内,至丁卯时分,晨光初亮,交班于别人,连续数天,倒比她设想中的要轻松很多。不过就是夜间睡不好,得不时候刻候着,以防夜间德昭唤茶喝。

幼清垂手站立,“奴婢痴顽,早该认出毓王爷的,前次在王府,多谢毓王爷拯救之恩。”

这天崖雪说是头晕,无法之下,请幼清朝为上事儿。幼清自是应下。本日打猎,随行的宫女婢女都到围场去了,可贵有这般轻松的时候,跑堂里就剩幼清一人,她发了会呆,俯在案桌一角,抽出张皱巴巴的纸,横一笔,竖一笔。

她这一倾身,白哥跳出去,恰好跳到德昭脚边。

幼清垂眼,只当未曾听到。

说到这,眼睛往幼清面纱处瞄,终是不忍心,放低了声音,“实在不可,你拣旮旯角落处站着,叫了你再往前去。主子爷常和皇上同营,并不老是在帐中的,且旁人都想在爷跟前露脸,你温馨待着,自有人抢着替你当差。”

白哥拿脑袋蹭了蹭他的袍角,软绵绵地叫了声“喵――”。

幼清忙地施礼,“郡王爷大福。”

她已经是个老女人,她该嫁人了。

幼清左脸烫红,斑斑点点灼起一把火,一向烧到耳根,烧到脖颈,堵住咽喉,连呼吸都困难。

幼清看着怀里的白猫,认得它就是白哥,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竟有种久别相逢的不知所措。

“说的甚么话,反正都是主子,没甚么辨别。”幼清转头看她一眼,当真道:“于你,这是喜,于我,这是忧,如若能够,我倒甘心将这差让给你。”

毓义放下画,对她的言谢并不在乎,评这画:“……你再多练练。”

崖雪经不住细心打量她,乌黑油亮的辫子,光亮白净的额头,一对远山黛眉,一双晶莹清透的眸子,多好的人儿,可惜脸上长了那样的红斑。

幼清福了礼,不敢往上头看,有些严峻,话却说得稳妥,“回爷的话,奴婢是跑堂的,本日下午毓王爷送了只猫,说是给爷的。”

幼清攒紧拳头,几近屏住呼吸,只恨不能立即将猫逮返来。

幼清半跪下,“污了王爷的眼,奴婢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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