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的确是空置的,已经有些日子没人住了。”花怜月用手指悄悄拂过面前的旧木箱,上面已经落了一层薄灰,薄灰上还清楚的印着混乱的老鼠爪印。
殷澈顺手捏了捏她嫩嫩的小脸,没好气的道:“查案的时候你不见踪迹,这会子又来刺探动静,有你这么做捕快的吗?”
殷澈一愣,剑眉立即拧成了一团。她屈指在谢远达的头上敲了一个暴栗,没好气的道:“你想做甚么?”
殷澈俄然悔怨为何要莽鲁莽撞的带着花怜月一起前来,她顺手推了谢远达一把,小声道;“你先出来一探究竟。”
花怜月终究绷不住,笑出声来,嗔道:“这还差未几,算你有点知己。”
殷澈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先前如何不见你话这么多?”谢远达讪讪的闭了嘴,冷静退后一步。
才一眨眼的工夫,屋子里就传出花怜月的惊叫。躲在院门口的谢远达,已经不管不顾的举起佩刀冲了畴昔。他“砰”的一声撞开了房门,然后急刹住脚步......
“殷姐姐,你就奉告我嘛!”花怜月趁机抱着她的手臂撒娇。
三个很快站在了一户小小的院子门口,花怜月环顾了四周一圈,发明这所院落非常陈腐,应当有些年初了。黄土垒砌的院墙班驳不堪,屋檐上的油漆已经剥落的差未几了,就连大门都裂开了无数道裂缝。独一值得奖饰的,是从院墙里探出头的一簇浓翠的罗汉松。
大抵是抱病中的人特别脆弱,花怜月洁净暖和的笑容,在他的眼中就像是春日绽放在枝头的迎春花,触不及防的撞击在他的胸膛。目炫神迷中,萧凤楠感受心中那层厚厚的坚冰,仿佛正在渐渐溶解。
谢远达也愣住了,他捂着脑袋傻傻的道:“不是你让我去一探究竟的吗?”
花怜月倒是立即猜到了殷澈的意义,她忙站在两人中间,道:“算了,你们两个身上公门人的标记过分较着,还是我先出来瞧瞧吧!”
出了牢舍,花怜月想了想对转头他挥了挥手,笑道:“出去后可要少喝一些,别再醉倒了。”
花怜月俄然竖起中指做了个禁声的行动,她指了指那扇破败的大门。大门是虚掩着,锁头斜斜的挂在上面,这意味着此时院里有人。
花怜月点漆般的眸子子骨碌碌的转来转去,她瞥见殷澈已经如庞大的灵猫般,悄无声气的隐身在东配房的屋顶上。而大开的院门口,能够模糊瞧见谢远达的衣诀一闪而过。
“月丫头,走了!”不远处传来殷澈的呼喊。
她可真是唠叨,就像是爱操心的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