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杰固然转动不得,却仍然在气愤的踢着双腿,大喊大呼:“放开我,你们如何能如此无礼,过分度了!过分度了!”
“那里?那里?”看热烈如何能走神,花怜月烦恼的敲敲脑袋,忙将视野重新投到竹台之上。
就见他猛地起家,大步往竹台方向走去,看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也不知是想去推倒那碍事的竹屏风,还是筹算直接硬闯出来。
目睹男人的大脚即将跨上竹台,花怜月忍不住起家大喝禁止。只是她没想到,身后看似微醉的李明杰也一样豁然起家,气愤的出声禁止。
压住李明杰的二人警戒的盯着花怜月与小双,手上又多使了几分力。不幸的李大少如玉的脸颊被深深的压在一碟吃剩的酱爆鱼肚里,弄得满脸酱汁,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就连那欲独闯竹台,冒昧才子的马老板也停下脚步,惊奇的转头望向花怜月这边。
花怜月俄然想起三个月前在金陵街头看的那场皮电影。也是靠着灯光将影子投在白布之上,然后由幕后之人把持着,归纳出策马厮杀,花前月劣等一场场好戏。
只是那皮子毕竟是死物,而这屏风后水遮雾绕的,倒是真正有着万种风情的绝世才子。
“如何办?”小双摩拳擦掌,有些蠢蠢欲动。
哎呦!又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花怜月转头望去,就见那位俊美的李家大少,现在被那二人一边一个剪住肩膀,狼狈的压抑在桌面上。满座的酒菜撒了他一身,衣袍也脏了,发丝也乱了,如谪仙般的超脱气质......也没了!
四周瞧见这一幕的世人皆浑身一颤,纷繁挪动臀下的椅子,还是离这对暴力的主仆远些为上。
花怜月已经清楚的瞥见隔壁桌一个穿戴浅棕色锦衣,约莫三十出头的男人,已经缓缓流出了两管好笑的鼻血。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光想想,就有些小冲动哟!
“砰”
本来就半遮半掩的红纱飘然落地,而美人妖娆曼妙的身姿却在世人面前一晃而过,如蜻蜓点水般敏捷的隐入屏风后。
就见那男人恶狠狠的横扫了花怜月一眼,抬起袖子胡乱擦去鼻下的鲜血。他瞪着因色-欲-熏心而赤红的双目,哈哈大笑道:“萧老板,马某千里迢迢而来,就是为了一睹你的绝世风华。如许遮讳饰掩可不太好,不如大师坦诚相见来得痛快。”
“蜜斯,蜜斯!”小双悄悄扯扯她的衣袖,道:“你看竹台上,掌灯了!”
只是如许欲遮还羞的香艳景象,会让楼内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对劲吗?
真是卤莽之人,冒昧才子,粉碎氛围。花怜月不屑的撇撇嘴,想要让小双脱手禁止这孟浪男人的轻浮之举。
“客长请留步,如果上了这竹台,出了任何状况,我们五福楼概不卖力!”先前撒花瓣的少女不急不缓的出声警告道。
花怜月心中不由悄悄称奇,在霍知府的管理下,这梅岭县的民风还真是仁慈浑厚。
目睹小双仿佛有些意犹未尽,还想将两人拖出来再胖揍一顿。花怜月忙道:“意义意义就行了,别忘了我们的身份,可千万别弄出性命。”
花怜月体内的八卦之魂开端熊熊燃烧,刹时已经脑补了无数才子才子之间,求而不得,爱恨缠绵,香艳凄楚的爱情故事。
与男人同桌而坐的几人相互对视一眼,齐齐起家,二个奔着李明杰而去,二个不怀美意的疾步走向花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