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找死!”马老板勃然大怒,手中的牛皮鞭狠狠的挥了出去。
小双有些不解的望着她,压抑住李明杰的二人也警戒的望着她,就连狼狈的李明杰也是充满等候的望着她。
花怜月敞亮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戏谑,她慢条斯理的道:“我们受命庇护的是李家二蜜斯,至于李家大少爷嘛.......”
只要那撒花少女站在竹台边,一双如寒星般的眸子紧紧盯着下方,花怜月灵敏的发觉到她嘴角有一抹戏虐而又残暴的浅笑。
本来不是霍知县统领的太好,而是这五福楼的水太深。唉,人生还需历练再历练呀!
“你给我诚恳点。”
花怜月这回倒是极其利落的移开面前的竹椅,热忱的号召道:“快出去,这里鞭子扫不着。”
两小我,四只眼,齐刷刷紧盯着内里。就见小双如穿花胡蝶般轻巧灵动,不断的从这张桌面飞向另一张桌面,再从那一张桌面超出马老板的头顶。
腾空狠狠一抽,鞭梢划过长空时那清脆的“劈啪”声,让一旁看热烈的世人纷繁心头一凛。
哎呀!女人还是不能获咎的,特别是谨慎眼的女人。
本来人满为患的五福楼,刹时只剩上马老板与他那帮部下。再就是被节制住的李明杰,以及不知死活硬出头的花怜月主仆,另有角落里一个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醉汉。
花怜月眉尖微蹙,她发明竹台上那位引发这统统祸端的萧老板,竟然还在高兴的......洗刷刷,台下的混乱仿佛与她一点干系都没有。就连那些服侍她沐浴的少女们也是有条不紊的各忙各的,就连眼角都没有朝台下瞥上一瞥。
花怜月看到手舞足蹈,还不忘啧啧评价:“这个马老板,大抵与畜牲待得太久了,公然像个二傻子!”
李明杰固然手无缚鸡之力,骨子里却有着读书人的狷介,他刚想嘀咕一句:士可杀不成辱。那不开眼的长鞭又带着刺耳的风声,吼怒而来。李明杰吓得双腿一软,滑坐在地上,而背工足并用,利落的往花怜月方向爬去。
长鞭暴虐无眼,众吃瓜大众一边抱怨,一边纷繁极有经历的操起轻巧的竹椅护在头顶,有条不紊的退了出去。
马老板的长鞭固然看着气势惊人,却连她的一片衣角都挨不上。不过好几次鞭梢都是挨着她稚嫩的脸颊飞过,倒是让旁人感觉心惊胆战。
李明杰本来就舒展眉头,表情郁结。闻言不由心中只犯嘀咕:这位花女人的贴身丫环在内里搏命拼活,她却躲在这里轻易偷生,还躲的这般心安理得,可见心性之凉薄,这类人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喂,姓李的,到这边来,这边安然一些。”
不但刀剑无眼,就连长鞭也无眼。本来压抑着李明杰的二人一样难逃噩运,在不谨慎挨了几鞭后,立即极有默契的放手捧首鼠窜。
“如果坏了我们马爷的功德,就要你这小白脸都雅。”
花怜月很想叫回小双,说我们不打了,可惜幼年气盛的小双已经毫不踌躇的迎了上去。那位一样贫乏历练的马老板,因为盲眼的将她们视为抱得美人归的拦路虎,那鞭子挥动得,一下比一下凌厉暴虐。
花怜月摸着下巴呵呵一笑,道:“都说了我们要记着本身的身份!”
两人面前不由一亮,暗中嘀咕道:阿谁绿衫丫头仿佛非常毒手,不如干脆拿住她的主子,不怕她不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