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爷点点头,持续道:“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周天和与马才良都是被石块砸碎了脑袋,马上毙命。而王升容死前却受尽了折磨,不但下半身充满了鞭痕,还被砸断了手脚,夹断了舌头。就连男人那物件都被人用刀给割了去,连蛋都没有剩下。”
孙孀妇一双泛着泪光的盈盈妙目,楚楚不幸的望着霍连诀。她张张嘴还将来得及说甚么,马夫人已经跳起来,杀气腾腾的来到她身后。
围在县衙外看热烈的百姓纷繁让道,小声嘀咕道:“这不是西街上的孙孀妇吗,她家那位不是早就走了,这个时候又跑衙门来哭甚么夫君?”
王师爷摸摸本身的山羊须,苦笑道:“方才仵作破开他们的肠胃,发明了还未完整消化的甜瓜子与卤牛肉,证明他们死前应当是在一起,碰到凶手后才会一起被害。”
霍连诀惊奇的道:“马才良是你夫君?”他的目光猜疑的移到已经停止抽泣,目露凶光的马夫人身上。
马夫人带来的那几个部下,团团围在二人四周,却不知该去帮谁。毕竟不管是大嫂子,还是小嫂子,那都是嫂子不是......
孙孀妇的衣袖被撕成了两半,暴露一截粉嫩的胳膊,上面有好几道纵横交叉的狰狞鞭痕。她仓猝扯住残破的衣袖想捂住胳膊,可惜那些陈腐的鞭痕已经让故意人瞧在了眼里。
本来在孙孀妇的软磨硬泡下,马才良已经承诺年后接她入门,可现在他这一死,她近在面前的繁华日子全都化为泡影。
花怜月皱皱眉,如有所思的道:“这些我也猜到了。”
王升容,马才良可不比周天和,他们有财有势天然也有人。
“哎,这么说她岂不是专门克夫的扫把星?”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哭喊声。一个绫罗遍体,钗环珠翠的年青妇人被一个小丫环搀扶着,跌跌撞撞的过来了:“我的夫君,你走了,我该如何办呀!”
有人幸灾乐祸的道:“甚么孙孀妇,她早就被马才良收了,不然哪来这身绫罗。”
一个时候今后,霍连诀与邺捕头,王师爷才面色惨白的走了出来。毕竟亲眼目睹老仵作解剖三具已经半败北的尸身,并不是一件镇静的事。
入夜,县衙里却热烈非常。
已经等得不耐烦的花怜月忙迎上去,献宝般端着那破碗,兴趣勃勃的道:“我从麻袋的裂缝里找到一些铁屑,看来那姓卫的小子脱不了干系。”
全部衙门大堂顿时堕入一团混乱,花怜月从内院出时刚好见着这一景象。她方才踏进门槛的脚立即一缩,想要悄悄溜走。
王师爷略显粗鄙的话让花怜月打了个激灵,她喃喃道:“这该多大的仇呀!死都不让人死个痛快。”
两个女人猖獗起来,力量可不比男人小。撕扯间她们的衣服也破了,发髻也乱了,孙孀妇头上的珠翠更是掉了一地。大双,小双费了一番力量才将她们制住。
处于旋涡中间的霍连诀却狠狠瞪了她一眼,她只得摸摸鼻子讪讪的站住,对身后的大双小双,叮咛道:“去,把那两个女人拉开。”
王师爷苦笑道:“八九不离十。”
孙孀妇疼叫一声,一边护着发髻,一边伸出修得尖尖的手指,冒死去抓马夫人的脸。就听她凄厉的嚎叫道:“你这个毒妇,要不是你凶暴成性,夫君如何只敢将我养在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