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辰初眉头轻蹙:“不是,我是说……你的父母呢?”
廖辰初轻微地皱了皱眉,对大将军安静的目光,抿了抿唇。
“为何,不去死呢?”阿乔的眸光倏然变得狠厉,咬牙切齿地说道:“将我关起来的那些人,都应当死!”
阿乔闻言,点了点头,眸光微动:“很奇特吗?”
掀帘进了帐篷,第一眼对上的便是敌将害怕的眼神,廖辰初眸中一片淡然,转脸看向了靖北侯。
“父母不住在这里,”阿乔缓缓地摇了点头,随即说道:“父亲大略是住在都城的,母亲么……偶然候,我也不晓得她在那里。”
廖辰初冷冷瞪了一眼靖北侯:“战俘,不是用来杀的。”
靖北侯挑了挑眉,随即密切的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来,陌儿,看,这可都是你的战绩!”
廖辰初弯了弯唇角,随即点了点头,上前几步站在了阿乔的身边,见她一向望着那座孤塔的方向,不由得有些猎奇。
靖北侯勾了勾唇角,对着廖辰初笑道:“如何?陌儿,这些含光国的狗贼现在都是你的部下败将,明天就由你来杀这第一小我。”
有人缩了缩脖子,将头闷了下去,最前面的齐将军恶狠狠地盯着靖北侯,咬牙说道:“狗贼!你休想动我含光国土!”
那一仗打得畅快淋漓,他一战成名,世人皆传,疆场上,戴着银狐面具的阿谁少年,有一代名将之风,只怕光阴不久,又是一代战神。
现在,这位将军成了他部下的战俘。
但下一刻廖辰初手中银光一闪,长剑又被他支出了鞘中。
果不其然,靖北侯收回了手,悠然说道:“就是他了,陌儿,杀了他。”
这一仗整整打了一天一夜,天光破云的时候,硝烟烽火才垂垂停了下来。
一辈子被囚禁在梧牢中,他又何尝不是呢?
这里便是传言中关着妖物的处所,四周都没有火食,而塔中也只要阿乔一小我住,究竟是甚么样的父母,才会把孩子丢在这里!
廖辰初皱眉。
齐将军脸上的笑容垂垂变淡,随即认命了般的闭上了双眼。
“这一仗,打赢了吗?”阿乔的声音轻松而平平,仿佛在问一件无关紧急的事情。
廖辰初被她带到了朱国的地盘,周身尽是吼怒声嗟叹声此起彼伏,但是他仿佛听不到这些声音似的,失魂落魄般看着那席粉色的身影拜别,心中莫名空荡荡的,但是脑海中阿乔最后的阿谁清浅的笑容,不由得让贰心中一颤,拿着长剑的手握得更紧,长吼一声向着疆场冲去。
闻言,廖辰初的眉头紧皱了起来,有些体贴肠问道:“你一小我住在这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