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告秦善，奉告秦善，不能去刺杀西羌王！效应然茫然地默念着这一句话。
萧应冉摇了点头，“我不晓得甚么前朝王室，萧家先人。我只晓得这宝藏若落到西羌王手里，就要民不聊生。”
这倒是他最后一声叫唤，下一瞬，两道身影消逝在深不见底的洞窟中，再没有声气。
柳寒转头看他，目中映着夜色流水。
“直接说闲事。”
彼苍不由奇特，秦善却道：“这座都会是连接本地与外域的要道，来往贩子向东运输葡萄、琉璃，向西运输丝绸、瓷器，都要在这里歇脚。黑城如果没了，大齐每年起码却少收四分之一的白银，西羌人也没了能够换粮食的处所，天然，谁都不会去动它。”
萧应冉一惊，转头去看他，却只看到黑暗中柳寒线条清楚的下颚。
“追、追兵如何会追到这来？”萧应冉说话都结巴了，“不会是我们行迹泄漏了吧？”
“统领！”
“是！”卫十四半句话也未几说，领命就走。
“你好歹是萧家先人，就如许甘心把本身先人的遗宝，奉手交给别人？”
萧应冉不知所措。
萧应冉看着一左一右两人，正在难堪，不知如何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