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侄儿我经历尚浅,而是自傲浅显筑基不是无悲一合之敌!叔父转修他法筑基,根底不稳,虽有筑基境修为,这战力嘛却远远不及!再者说,叔父真当侄儿我十载困居练气美满,毫无建立?”
天朝闻言神采刚毅,跪伏于地。
“据我所知,叔父在此之前才资平平,在此以后却一飞冲天,可为侄儿解惑?莫说大器晚成之言,难不成这令媛难求的筑基丹乃是平空入叔父之手?亦或叔父也与侄儿普通天生魂力弘大,不需筑基丹便可冲破练气不成?!”
跟着云无悲手指导下,云烈空神采顿时委靡下来,一身法力更被凝集丹田,被外力封镇,已经成了待宰羊羔,再有力抵挡,已然面色狰狞嘶吼道。
当机立断,云烈空聚法成罩,念识扫过密室,只见身后三丈处,云无悲鬼怪般显出身形,铁拳裹着雄浑的法力直撞而来。
云烈空冷眼旁观,闻言嘲笑一声。
很久尘烟落定,这偌大的密室早成了一片狼籍废墟,云烈空不成置信的目光中,手臂扭曲成诡异的弧度,全部身材倒飞出十余丈,一口精血涌上喉间。
“看来云某本日难逃一死,不如。咳咳,不如你我同归于尽罢!”
事到现在,他云烈空可不是坐而待毙之人,久经疆场磨练,云烈空向来不贫乏奋力一搏的勇气,哪怕今后云氏再无其容身之所,天大地大,身为筑基大修,那里去不得!
却说云无悲,比武不过盏茶,便以练气美满境一击而废筑基。
“竖子,这不过是你一面之词,可有证据?如若没有,为叔便要替我云氏清理流派,除了你这以下犯上,搏斗亲族的竖子!”
半晌工夫,惊云卫反应过来。
固然本身也受伤匪浅,但是战力分毫不损。云无悲将哽在胸中的一口闷血吐出,扬声大笑道。
天朝现在看得明白,护住心切之下直欲带领惊云卫阻劫云烈空,放掠至废墟,就见云无悲双手一挥,面色安闲,涓滴不见惶恐之色。
“叔父修的当是我云氏一族秘典丛云啸空决吧,只是此前叔父法力看似练气大成,我云氏秘典却徒具其表,只怕现在以被他法压抑到了练气七层之下吧。”
伴跟着几声闷响,接着又道“百年静神花辅之以养元丹泡制的茶水可助侄儿压抑修为,打磨法力肉身无碍,只是空叔你喝下去,怕是连自爆都办不到吧!”
云无悲见状不由莞尔,心中一动,却佯怒道“天朝,你可还记恰当日我如何叮咛尔等?”
废墟外十二惊云卫如临大敌,将此处合拢围困,位次清楚,这明显是一个合击阵行,其间他云烈空再无退路。
数日一晃而过,云无悲从入定中醒来时以是日上三竿,以天朝为首的一众惊云卫无一折损俱跪伏于门外。随惊云卫而来的另有云烈空以及其亲族五十六人。
云无悲并未作答,只是挥了挥衣袖,表示世人退出密室。一众惊云卫应诺鱼贯而出,公然,云烈空鹄立原地,眸中嘲弄之色一闪而过,脸上阴沉还是。
“无悲你这数年来,常常点卯不至,鸣金不归,整天守在这揽月亭,为叔可曾见怪于你?你身为十七代长辈,哪怕你无悲乃是嫡出,安敢如此?如果族中有命,大可一道剑符招云某归去,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思及此处,云烈空一身筑基法力蓄势待发,待得找准机会,一击而定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