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法力搬运以平复伤势,却发明体内奇经八脉法力乱窜,手臂上天泉至中冲以其少商两脉更是寸寸断裂,一身筑基修为已然是十去其九。
云烈空怒极反笑,喝道“好一个小事儿!我云烈空一脉虽是旁出,也份数云氏。你一黄口小儿,安敢无端搏斗。三百口,三百口啊。现在只剩我等五十六人!”
伴着一阵古怪的低笑,云烈空艰巨的从地上爬起,口中鲜血顺着嘴角流淌而下,眼神更加的冷厉断交。
“定力天然是有,可这养气工夫为叔可不敢当!无悲侄儿,你可知现在我恨你入骨,只恨不能食尔之肉,啖而之血。”说罢,云烈空上前两步,负手而立。周身淡青色法力突然透体而出,只是这法力劲道未近云无悲两丈便呆滞不前。
云烈空自问事事谨慎,未曾留下任何把柄缝隙。至于御府令黄公公,更是十年前一别再未联络,大事儿只与幽州燕王府的人暗中讨论,且每次联络首尾都措置相称洁净,如何能被云无悲此子发觉!
废墟外十二惊云卫如临大敌,将此处合拢围困,位次清楚,这明显是一个合击阵行,其间他云烈空再无退路。
“惊云卫十二人未能取尔之头,想必叔父以是筑基大修,然否!”
“叔父修的当是我云氏一族秘典丛云啸空决吧,只是此前叔父法力看似练气大成,我云氏秘典却徒具其表,只怕现在以被他法压抑到了练气七层之下吧。”
“叔父是欲让我云无悲以命来偿?嘿,只怕叔父你无此能为!”云无悲翩然起家,踱步直墙中云氏太祖图册之前,深施一礼,又回身扫向云烈空,淡然开口。
话未出口,却见云无悲身形一闪,而法刺中的不过是一片虚影。
当机立断,云烈空聚法成罩,念识扫过密室,只见身后三丈处,云无悲鬼怪般显出身形,铁拳裹着雄浑的法力直撞而来。
云烈空心中暗惊,略一思忖后反倒安静下来。的确如云无悲所言,亲族被屠,他并无愤懑,成王败寇罢了。欲成大事,岂能毫无代价。
云烈空嘲笑,“无悲侄儿好眼力,是又如何。拿下侄儿你绰绰不足。”
云无悲表示惊云卫压好云烈空,末端补了一句
数日一晃而过,云无悲从入定中醒来时以是日上三竿,以天朝为首的一众惊云卫无一折损俱跪伏于门外。随惊云卫而来的另有云烈空以及其亲族五十六人。
跟着云无悲手指导下,云烈空神采顿时委靡下来,一身法力更被凝集丹田,被外力封镇,已经成了待宰羊羔,再有力抵挡,已然面色狰狞嘶吼道。
“叔父镇守东临十余载,当知东临一代盛产静神花。弗论炼丹制药,或是泡茶食用,这静神花皆有固本培元,凝束法力之效。侄儿我压抑修为近十载,浅显的静神花天然不堪食用,嘿!”
思及此处,云烈空一身筑基法力蓄势待发,待得找准机会,一击而定乾坤。
云烈空悄悄点头,收回法剑,负手而立。筑基境的一身劲力会聚拳尖。
云无悲趁机大吼一声,身形翻转,一记倒挂鞭龙腿狠狠扫在云烈空脸颊,后者回声飞起,砸落在不远处。
见云无悲充耳不闻,顾自喝茶。冷哼一声,云烈空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