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绮堂话音未落,那老邢法师喜不自禁,乐的手舞足蹈,笑道:“不想着主家倒是个明白人!你们两个多管闲事的,还是好自为之吧!”说着重新化作一股黑烟,穿过窗花,夹带着那梅瓶飞远不见了。
李绮堂忙道:“鄙人此番前来,便是想为贵府尽一点微薄之力,鄙人定当极力而为,为徐公子寻回那梅瓶女子,将账册的下落问个清楚明白,还请徐公子千万不要一时想不开,做了傻事……”
“你哥小王八蛋,功德不背人……”跟着徐老爷被哐当一声隔绝在门外,徐公子回过身来,涕泪纵横的哀告道:“李公子,梅菜,你们可得帮小生一把啊!那账册是家传的东西,倘若寻不返来,我徐家也就式微了,让小生背负着败家子的称呼,如何自处啊!眼瞧着宝德斋这百十年的传承,到小生这里断了,若寻不回账册,小生恨不得以死赔罪……”说着就要对我们拜下来。
徐公子赶快抢过话头:“阿谁,两位高人已经把梅瓶妖怪收伏,但是还得要将那梅瓶妖怪交与龙神爷措置,是以我们家账册的事情,龙神爷措置完了,天然会为我们主持公道,再讨要返来也就是了,父亲莫要焦急,莫焦急……”
说着那窗户本身啪的一声开了,李绮堂不由一皱眉:“徐公子,你这是何必……”
李绮堂沉吟一下:“胡人的法师,天然要去胡人的地界寻觅,鄙人倒是熟谙几个胡人法师,能够探听一下那位老邢法师的下落。只是都城胡人甚多,去找出阿谁法师,也算是件费事事。”
李绮堂英挺的眉毛拧成了一个“川”字,道:“徐公子,此处是您的寓所,鄙人所下的咒术,只要房屋的仆人能解开,你一句“带着走”天然是将小生的神通废除,才让那位胡人法师趁机溜走的。”
“徐老爷千万不要客气……”
“啊呀,父亲……”徐公子猝不及防,瞪大了眼睛,也说不出话来。
徐公子一把鼻涕一把泪,抹的满脸狼籍:“祸从口出,小生这是祸从口出啊!早知如此,小存亡不敷惜,但是眼下悔怨也来不及,独一能求两位救救小生,救救我们徐家宝德斋!不然的话……”
“你走开!”徐老爷一把推开了肥胖的徐公子,冲了出去,满怀但愿的问我们:“敢问那妖怪如何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