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郭嘉眼神刁钻,也不得不承认,麹义在燕将军部下天下传名不是虚言,单凭这三座营盘,便可冠绝幽州。故而郭嘉拱手赞叹道:“将虎帐寨固若金汤,能够攻取的便只要水火了,若非如此,除非敌军打个地洞,不然决然没法攻来。”
客岁这个时候,公孙瓒也是这般模样,却比燕北军的这两个名声在外的将军判定的多,后军还在巨鹿郡,前军便已经打到渤海郡边沿。那一战令人身心俱疲,若非最后仰仗南皮城北的大河,他们很难抵挡住公孙瓒的守势。
“他淳于琼就是打地洞都难,营寨外埋了木刺,若脚下有变,军卒感受的到。至于水火更是不成能!且不说雨季已过,单论比来的衡水泽在我们身后为大山所阻,淹不到这里来!”麹义满面的傲气,这些高傲的来源是他早就将敌军所能采纳的统统手腕都考虑到,摆手说道:“你在冀州不久不晓得,冀州的春季风从西北来,你看这旗号,都向东南摆……敌虎帐寨在东南,如果他们引火,烧的但是他本身啊!”
……
颜良此言,剑指麹义。河北这个处所春季吹的多为西北风,要想达成火烧麹义的构思,他需求彻夜自城东悄悄出城,携引火之物一起北上向西绕至麹义部营寨以后。遵循现在两军沉寂的景象,想要放火该当不难,可难的在于……淳于琼问道:“放火以后,颜将军如何返来?”
“既然如此,将军且放心去。”淳于琼抱拳道:“明日夜间若敌营起火,某必在城外设下重兵,策应将军安然回城!”
麹义面色不快,‘腾’地一下从案几后坐起家来,皱眉道:“不吃了,你郭奉孝随我去巡营,麴某的营地能被人偷袭?笑话!”
固然最后公孙瓒折戟于南皮城,却也使得他们精锐尽没。而现在袁公又将渤海大半兵力交给他们来管束邺城的燕北军,淳于琼心中压力如何能不大。
终究令他按捺不住,将顾虑说给部下的颜良文丑二将,道:“敌军久围不攻,军卒日渐怠倦涣散,恐敌突袭而不能抗……二位可有体例?”
郭嘉点头,他又不是神仙,那里能猜到文丑这般动静是为甚么。沉吟道:“鄙人亦不知,不过他终归是做给我们看的,也许是为了接连练习几日,待我部士卒不拿他当回事便突发攻击?也有能够是傍晚回城让士卒松弛,夜里再出城……总之将军克日要令士卒谨防死守,以防敌军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