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支近两千人的重步兵,大家穿一层皮甲套一层大铠,各个结实精力,重近三十斤的铠甲穿在他们身上轻若无物,轻装的刀盾卒提着十余斤的大盾绕着高台驰驱如飞,持着丈余长矛的步兵负甲持兵层层推动,更有甚者……穿戴两层铠甲还背负重弩长矛的军士仍旧行动自如!
问到这类事情,魏攸有些难堪,不过这类神采只是一闪而逝,旋即正色道:“不错,刘公已经派出鲜于辅、鲜于银兄弟别离拜见苏仆延与丘力居,让他们罢兵回到属地了。”
“如果这件事能做成,则是大家所求均能得之,皆大欢乐又有何乐不为呢?”
号召魏攸落座,燕北这才问道:“敢问魏兄,幽州刘公派您前来见我,那是否也同时向峭王苏仆延、乌桓王丘力居等人调派使者,宽恕他们的罪恶?”
他是从幽州来的,自古以来幽冀燕赵故地便是天下强兵的出处,更兼得现在幽州有公孙瓒那样的杰出人物,麾下千余白马义从可谓精锐,本来魏攸觉得甚么样的兵马他没见过,燕北的上马恐吓不倒他。
燕北重重点头,这才起家说道:“多谢了!”
如许的人,若能放心在刘虞麾下做事,何尝不是一件嘉话。
不得不说,燕北把这个叛军首级做的好似真正的县尊普通,这就已经值得魏攸去高看一眼了。
燕北不说才调横溢,但观其领兵练兵,乃至品德上都涓滴不差于幽州的那些处置,而在用兵练兵一道上的成绩在魏攸看来并不弱于都督公孙瓒涓滴。
不过一起走来,魏攸也确切对燕北的熟谙更上层楼。邯郸城谈不上甚么管理,不过是统统遵循先前的政令罢了,不过燕北敢不带一个保护一起穿过邯郸城走到这里,街巷偶尔遇见的百姓竟然还会退到路旁向他笑着施礼。
“燕,燕将军,那些弩兵满身甲胄,怕是要有七十斤吧?”
“哈哈哈!如此甚好,燕某在地上时二十年间凭两手打出现在局面,方可吃饱穿暖,若到了地下还能有人年年祭拜,大丈夫如此夫复何求?”
丛台与其说是一座阅兵台,更像是一座小城,内部有引滏水构成的护城河环抱,内里城高六丈,皆以实土夯成坚固非常,上有城垛射台,远了望去便能看到数以百计的叛军立于城垛两旁持弓架弩,枪矛林立。
而当魏攸跟从燕北步入丛台以后,顿时候瞪大了眼睛。这里的统统,与他所设想的有很大差异!
魏攸更但愿他能真的活下来,尽忠刘虞。对待德行不敷的张纯燕北尚能如此,如果德高望重的刘虞能与之交心,起码幽州之地便可再加上一道保险,有如许一个挽大厦之将倾的人物留在幽州,足矣庇佑幽州数十万百姓啊!
“燕将军平常之兵,足矣与汉军老卒相提并论,如果丛台以内精兵可过一万,恐怕击败十万乌桓人也并驳诘事。”
“燕将军所言极是。”
燕北与麹义上一次在丛台之上不算相谈甚欢,但这一次与魏攸在此地固然不过熟谙一日,却好似结识数年的知己老友普通,觥筹交叉让人只恨生不逢时。
说来也成心机,魏攸开端听到燕北想要率万众投入刘虞门下时,另有不肯。但此时现在得知燕北从一开端便只是想要为部下这万余兵马运营,本身早已做出单身北上的筹算,却又替刘虞感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