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是不是在厨房?”柳芸萱用手指敲了敲精美白瓷碗,接着悄悄一推,瓷碗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我和你有甚么仇?你竟然在燕窝内里下毒害我?”
仆人面露难色,她踌躇了一下,简短地说:“夫人说您对她的燕窝做了手脚,要叫您畴昔问问。”
“唔……”
柳芸萱喝的燕窝和本身有甚么干系?莫非她又要没事谋事了?
纪景曜单手揽着顾潇潇,回身走回了屋里。管家很快给顾潇潇拿来了毛巾,两人出去这一趟身上都湿了很多,顾潇潇擦着头发才发明,本来纪景曜也还穿戴寝衣。
柳芸萱理直气壮地说:“她犯了错,我在奖惩她罢了。”
“顾潇潇!”还没复苏的纪景曜仓猝下了床,将屋中各处都找了个遍,他鲜少暴露这么镇静无措的神采,乃至翻开浴室门时一只手都在颤抖,他觉得顾潇潇又分开了他,他找遍了各处都没见到顾潇潇的身影。
“燕窝?”顾潇潇满头雾水。
她去了那里?她是不是又分开了?!
不管如何,这个他恨了五年也想了五年的女人总算返来了,这一次他绝对不会等闲罢休。
顾潇潇没有说话,冷静地站到了伞外。柳芸萱毕竟是长辈,即便她和纪景曜有冲突,本身也不成以出言顶撞。
仆人指了指窗外,对纪景曜说:“少奶奶被夫人叫去了院子。”
“你说甚么!”
顾潇潇揉了揉鼻子,毫无知觉地持续睡了下去。
第二日,顾潇潇是在纪景曜怀中醒来的。面前放大了无数倍的俊脸让她差点惊叫出声,她如何会被纪景曜抱着?昨晚产生了甚么?
请多多指教。
顾潇潇赶紧站起家,扯了扯本身皱巴巴的寝衣,问她:“夫人叫我去做甚么?”
“呵呵。”黑暗中,顾景曜收回一声轻笑。他躺下身,谨慎翼翼地推开被子,将顾潇潇抱在了怀中。
“你不消理睬她说的话。”纪景曜一边掸着身上的水珠,一边对顾潇潇说,“你不消顾忌我和她的干系。”
顾潇潇看了看洒在地上的燕窝,上面已经发霉了,又瞧到了桌子上有点眼熟的保鲜壶,她仿佛晓得是如何回事了。昨晚纪景曜喝掉的那壶“茶”,就是仆人替柳芸萱筹办的燕窝。
窗外下着绵绵细雨,顾潇潇一起跟着仆人来到后院,她只穿戴薄弱的寝衣,冷风一吹浑身颤栗,她紧了紧衣领,走进柳芸萱的阳伞里,“夫人。”
不管甚么时候,纪景曜只要走出寝室,必然是西装笔挺,打扮整齐的,莫非方才他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来“挽救”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