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孙侍郎,那父女的尸首还在我府中,你是否要亲身去瞧一瞧,问问他们,秘闻是否冤枉你了?”韩书歪头,脸上透着鄙夷。
“晓得了,我这就去。”
“谢,谢陛下不杀之恩。”孙文拜谢。
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之间用眼神表示着甚么,但终究,视野全数都移向了宫门口,没过一会,觉得身着蓝衣的公子,便踏着妥当的法度,神情严厉的走了出去。这气势和夏至倒有几分相像,但这面相,实在看不出是夏老将军之子。只是皇上这么说了,谁也不敢辩驳。
李尚书心一跳,赶紧道“老臣是怕陛下被人欺诈。”
朝堂顿时雅雀无声,当然孙派的人想反对,但才方才救回孙文一命,若一味逼着陛下只怕不当。世人正在细细考虑。
离衍眯了眯眼睛,韩书又高呼道“陛下千万不成绩此心软,若因孙侍郎是皇后胞弟,皇亲国戚便可知法犯法,那要大离律法另有何用,天下百姓也将为之心寒啊!”
“臣附议,望陛下三思。”一排人齐刷刷的趴下,见状,另一堆人也陆连续续趴下。
“臣,陈思谢陛下汲引。臣自当鞠躬尽瘁,为陛下分忧解难。”陈思一脸欣喜的出来领旨谢恩。他本在这朝廷,只是大家看不起的小官职,没想到俄然晋升。也不知是福是祸。但,他才不是那等贪恐怕死的人,机遇来了,自当好好的掌控。
夏子橙还迷惑,立即有声音从身后传来“夏将军和谁说话呢?”天子身边的寺人走过来,左看右看,都不见人影。
“陛下,臣有事启奏。”左丞相韩书站了出来,跪在朝堂中心,背挺得很直,一副老当益壮的模样。
毕竟,这兵权转移的事,事关他的好处。孙文虽握着兵权,但现实在打理的都是这兵部尚书啊。
“陛,陛下,饶,饶命啊!”孙文也是怯懦之人,何况他认定有皇后在,皇上铁定不会真的杀了他。是以干脆也就认了。
夏子橙的神采有些微微的一样,但很快又收了起来“陛下,臣身为夏家嫡次子却未曾露面,此事与我夏家家事有关,不敷为外人道也。但,韩丞相位高权重,自当不会扯谎。他既能为臣证明,其别人便不该妄自猜想,切磋我夏家家事。”
“臣遵旨!”夏奎和夏子橙异口同声。
韩书摇了点头,规复严厉的神采,小声道“陛下所托罢了,望夏将军不负众望。”
“这么说,你是认了?”离衍的声音很安静,细心一瞧,仿佛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夏将军所言甚是。”离衍点点头,“但倘若众爱卿还是思疑,朕便让御史台去查证,趁便查查,前阵子赈灾银两失窃之事?众爱卿感觉如何?”
“啊切!”俄然不晓得谁打了一个喷嚏,响彻朝堂,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那是天然。”
离衍点点头“众爱卿,意下如何?”
世人听到此,都纷繁的松了口气,包含孙文。
“啊~~切!”夏子橙身上又传来了声音。韩书见了鬼似的立即拜别,走之前还摇点头,自言自语道“我是这过分疲惫了么?”
“啊切!”又响起了一声,声音貌似是从夏子橙身上传来的,但是人家确切站着纹丝不动啊。莫非是幻听?
“陛下人死不能复活,何况此事已经牵涉到了皇城百姓。”韩书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