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书心一跳,赶紧道“老臣是怕陛下被人欺诈。”
“韩爱卿,你有何事?”离衍正襟端坐。
“但,极刑可免,活罪难逃。本日起,隔去孙文礼部侍郎之值,贬为百姓。着,陈思为礼部侍郎。”
“谢陛下!”
“臣,夏子橙拜见陛下。”
“哦,这么说,李尚书是在思疑朕,在扯谎咯?”离衍又暴露那副招牌似笑非笑的笑容。
见人都走远,夏子橙敏捷躲到无人的处所,将挂在脖子里的一个近似安然风的囊袋拉了出来,夏慊立即探出了个病怏怏的小脑袋,委曲的戳着鼻子“我不是用心的,明天没被子被冻感冒了。”
“……”世人
“陛下人死不能复活,何况此事已经牵涉到了皇城百姓。”韩书又道。
“哦,哪有甚么人啊,恐怕是公公听错了吧。”夏子橙边说,便把囊袋塞回了衣服里,道“公公找我,但是有事?”
“臣附议,望陛下三思。”一排人齐刷刷的趴下,见状,另一堆人也陆连续续趴下。
毕竟,这兵权转移的事,事关他的好处。孙文虽握着兵权,但现实在打理的都是这兵部尚书啊。
“夏将军所言甚是。”离衍点点头,“但倘若众爱卿还是思疑,朕便让御史台去查证,趁便查查,前阵子赈灾银两失窃之事?众爱卿感觉如何?”
夏奎心存疑虑。早在这二位神仙呈现之前便传闻了,夏至被陛下寻回,养在后宫,宠嬖有加……但从未有人见过夏至本人。莫非,是人误传了?实在被养在后宫的是夏子橙,而他俄然呈现在夏家,是来摸索甚么的?夏奎只感觉背后一凉。
“冤枉!孙侍郎,那父女的尸首还在我府中,你是否要亲身去瞧一瞧,问问他们,秘闻是否冤枉你了?”韩书歪头,脸上透着鄙夷。
“左丞相既能为夏将军作证,臣以为陛下无需大费周章。”户部侍郎道。
离衍天然看在眼里,吏部尚书,兵部侍郎,另有浩繁不小的官员,竟然都沦为了孙派。他晓得孙家权势强大,但没想到已经渗入至此。若还不及时措置,恐怕,这江山也不知要姓甚么了。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朝堂之上,公公挽着拂尘,尖尖的嗓声响彻朝堂。
夏子橙还迷惑,立即有声音从身后传来“夏将军和谁说话呢?”天子身边的寺人走过来,左看右看,都不见人影。
“陛下,臣以为孙侍郎尚且年幼,犯些弊端也并非不能谅解。依老臣之见,应小惩大诫。”立即有一老臣站了出来帮孙文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