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阎烈俄然像是想到了甚么,嘴角随之扬起一抹玩味的笑,继而缓缓靠了过来,凑到纪安瑶的耳边。
“抱愧,这么色丨情的事,我干不来!”
阎烈有条不紊地说着,仿佛一个深谙其道的老司机。
“你是不是拍太小黄丨片儿啊?……这么懂?”
固然当初的乌龙是韩奕理亏在先,但他阎烈本来也不是甚么好东西,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境地,已然有些过甚了。
阎烈笑意更浓。
要说“豪情”那绝对是个笑话。
抬手拍了拍左腿,阎烈噙着笑,微垂着眼睛看向纪安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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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不会有交集,这两个男人,的确比瘟神还要可骇!
“这类事情,做多了……”微弯着狭长的狐狸眼,阎烈拿着倒满酒的高脚杯,缓缓凑到了纪安瑶的面前,口气随之染上了几分含混,“天然就有经历了。”
阎烈半倚在靠背上,顺手解开了胸前的几颗纽扣,暴露精装的胸肌和腹肌,看起来邪魅而野性……如果不是他的脾气那么卑劣,纪安瑶或许还会被他的表面所利诱,但是肚子里装着一汪坏水儿,连心肝都是黑的,这类衣冠禽兽,就算长得再帅她也不会多看他两眼!
“你说,如果白斯聿对你完整没有兴趣,”一边说着,阎烈俄然探过手来,捋起她肩头的一缕发丝,将隐于其间的红痕透露在灯光之下,“那么你脖子上这两道新的吻痕,又是从那里来的?”
“赌甚么?”
“如许更能看出豪情。”
白斯聿对她仅仅只是占有欲,还是有一阵没一阵人来疯的那种。
如果他们两个朋友面劈面地撞上,顺手搅个局倒也无可厚非,可要让白斯聿大半夜地从被窝里爬出来,紧赶慢赶地跑来迷魅找她……那不是天方夜谭是甚么?
纪安瑶被烟味熏得难受,皱着眉头退开了一些。
在阎三少的眼里,韩奕底子算不上他的敌手,他之以是打压韩氏个人,一来是为了出气,二来是想要借题阐扬,以此作为威胁,逼她对他言听计从。
“像你这类万花丛中过的风骚公子,应当很明白,就算白斯聿对我有些兴趣,那也只是图个新奇,当不得真,更算不上‘喜好’这两个字……更何况,我也担不起他的喜好,他有未婚妻,很快就要结婚了,我也会跟韩奕订婚,我和他今后都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
“把文胸的肩带拉到手臂上,上面的衣摆往上提,袜子脱到一半,扯开几个洞,鞋子也脱掉一只,头发弄乱一点,眼神……要迷离……”
推开他的手,纪安瑶神采微变,立即拨下头发将脖子挡了起来,遮得严严实实,仿佛如许做那两道吻痕就会消逝不存在。
“接下来要如何做?”
纪安瑶的目光里带着几分防备,闻言还是不明以是。
“甚么意义?”
纪安瑶只感觉一口老血涌上喉心,恨不得喷他一脸。
“你想说甚么?”
纪安瑶一向都很清楚,阎烈要针对的人向来就不是韩奕。
“三少,你是聪明人,把心机华侈在我身上,不过是白搭工夫……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固然韩奕划伤了你的脸,但是你也把他打折了手臂,你们两个,谁也不欠谁了。”
一把拿过他手里的杯子,纪安瑶今后退开了一些,剔眉道。
却被阎烈扬手丢在了地上,还美其名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