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事情,做多了……”微弯着狭长的狐狸眼,阎烈拿着倒满酒的高脚杯,缓缓凑到了纪安瑶的面前,口气随之染上了几分含混,“天然就有经历了。”
“赌赢了有甚么好处?”
“抱愧,这么色丨情的事,我干不来!”
阎烈半倚在靠背上,顺手解开了胸前的几颗纽扣,暴露精装的胸肌和腹肌,看起来邪魅而野性……如果不是他的脾气那么卑劣,纪安瑶或许还会被他的表面所利诱,但是肚子里装着一汪坏水儿,连心肝都是黑的,这类衣冠禽兽,就算长得再帅她也不会多看他两眼!
“你输定了!”
要真说有甚么不爽的,也只是在同阎烈较量。
纪安瑶被烟味熏得难受,皱着眉头退开了一些。
“接下来要如何做?”
“以是?”
“赌甚么?”
“是吗?我看一定……”
“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
“甚么意义?”
“男人最怕的……”阎烈放动手里的杯子,拿起酒瓶将纪安瑶的酒杯倒满,嘴角勾起一丝邪气的笑,慢悠悠地从那两片性感的薄唇中吐出几个意味深长的字来,“就是被女人缠上。”
纪安瑶大抵明白他的意义。
“把文胸的肩带拉到手臂上,上面的衣摆往上提,袜子脱到一半,扯开几个洞,鞋子也脱掉一只,头发弄乱一点,眼神……要迷离……”
阎烈笑意更浓。
对上纪安瑶的言之凿凿,阎烈倒是不觉得然。
“你共同我拍几张照片,我把图片发给白斯聿……维尔亚斯旅店离这里大抵是半个多小时的车程,现在是早晨,路上车少,赶得快的话应当二非常钟以内就能到……如果在零点之前,他会呈现在这里,就算我赢。”
“过来坐我身上,然后,用你的嘴……喂我酒。”
固然当初的乌龙是韩奕理亏在先,但他阎烈本来也不是甚么好东西,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境地,已然有些过甚了。
推开他的手,纪安瑶神采微变,立即拨下头发将脖子挡了起来,遮得严严实实,仿佛如许做那两道吻痕就会消逝不存在。
纪安瑶眸光轻烁,满脸笃定的神态。
“像你这类万花丛中过的风骚公子,应当很明白,就算白斯聿对我有些兴趣,那也只是图个新奇,当不得真,更算不上‘喜好’这两个字……更何况,我也担不起他的喜好,他有未婚妻,很快就要结婚了,我也会跟韩奕订婚,我和他今后都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
要说“豪情”那绝对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