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青也把舒红栾拉住,说:“你不要这么暴躁行不可?先听屠舵主把话说完。”他和屠钢烈有着一样的担忧。
徐长青拱拱手,摸了一两银子放到他碗里,“烦请朋友去满沁园的屠舵主捎个话,就说徐长青有要事求见。我就在那边的酒楼等着。”
徐长青道了声谢,舒红栾已经抢先进了去。
舒红栾问道:“如何了?”
“不食嗟来食,骨气傲如石。”大街上,徐长青凑到墙角,对一个乞丐说。
舒红栾刚开口,徐长青俩眼睛就瞪了畴昔,把她接下来的话给瞪归去了。
踩过一地的泥泞,嗅着氛围中浓浓的鸡屎鸭屎味儿。一起找出来,终究在最里头找到了一处门墙上画了“一个破碗上摆一根棍子”标识的小院,摆布看看,就敲响了门。
舒红栾如遭雷击:“啊!”
那乞丐一听,哟,竟然是找舵主的,但是你找咱舵主直接去满沁园,怎滴要我传话?
不过眨了眨眼,那乞丐就将碗里的一两碎银揣了起来。一两银子,够给老母吃上一个月的烧鸡啦,就喜滋滋的说:“好勒。您候着。”
屠舵主意舒红栾如此没规矩,内心多少有些不喜,不过一想到自家帮主和露剑山庄的渊源,也不放在心上,道:“唉,周女侠被展白玉抓了,关进了缧绁。”
屠舵主感激的看了徐长青一眼,道:“舒女人,周女侠固然被囚缧绁,但没有性命之忧。展白玉也向鄙人包管过,不会难堪周女侠……”
特别舒红栾:“不可!我等不下去了。走,我们去丐帮分舵。托他们帮手刺探动静。”
舒红栾急的直顿脚:“这……这……都怪我,都怪我,师姐才……”说着说着眼泪就扑索扑索往下掉。
舒红栾给徐长青一呵叱又僵住了,瞪眼睛不成置信的看着徐长青。
徐长青拆开信封,只见上面写道:“城北城隍街道王孀妇巷。”
比及中午,两人都坐不住了。
城隍街道。
屠舵主道:“展白玉此人……刚正不阿,性子固执,便是知府大人都拿他没辙。眼下巨鹿城中独一能够给他施压放人的,也唯有那位严征榷严大人了。刚好这段光阴严大人在筹办千珍万馐宴,以接待大清国媾和使团。为此他到处寻觅大徒弟和各式美食。我本就听周女侠说你们筹办以美食做钓饵对于安巴灵武。如此,无妨从这里动手,以美食做拍门砖。到时候见到了严征榷大人,再向他禀明启事,恳请开恩。同时,得找到那几个被舒女人殛毙的捕快家眷,赐与他们必然的赔偿,到时候我再寻机向展白玉讨情。你们觉得如何?”
“多谢屠舵主。”徐长青吸着寒气,拱拱手,回身追了出去,“站住!”
……
徐长青向屠舵主告了个罪,道:“屠舵主,依您之见,眼下我们该如何将赤雪救出来?”
“就你这性子出来你就别想出来了,总之你不准去!”
屠钢烈悚然,从速道:“舒女人且慢……”
等乞丐走了,徐长青就和舒红栾进了街斜劈面的酒楼,要了几碟小炒热饭。两人都饿了,就算没胃口也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边吃边等。
现在好了,师妹救出来了,这师姐又出来了。
“你不准去!”
“义气平青云,讲理不讲情。嘿嘿,这位朋友请了。有何指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