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红栾僵住了。
从小到大,就连最凶的三师叔都没打过她,现在却给徐长青这个杀千刀的连番打屁股。
舒红栾看着他被布帘隔断的身影,咬着下唇,摸了摸本身的臀,疼痛伴着酥麻侵袭满身,狠狠的骂道:“该死的混蛋……”
本来是恨不得杀了他,可一看到他的脸,看着他安温馨静的甜睡,舒红栾又下不去手。
舒红栾紧紧的咬着牙,白净细致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柴炭无声滚落。
重重的一巴掌就扇在了舒红栾的娇小却圆翘的臀上。
可莫非就这么放过他?
那我的屁股不是白挨打了?
舒红栾底子听不懂徐长青在说甚么,只感觉很严峻的模样。她现在脑筋一团浆糊,也不说话了,就在那儿嘤嘤抽泣,娇小的身子瑟瑟抖抖。
舒红栾如遭雷击,瞳孔刹时颤抖着缩成了针尖。
重新规复了内力,舒红栾当即就变成了一头解开了束缚了母豹子。
徐长青扛着舒红栾收支院子,把门拴上。
……
画着画着,徐长青俄然展开了眼睛。
看着甜睡的徐长青好一会儿,俄然想到甚么,凶险的嘲笑,就到灶台抓了一根黑炭,扒开苗条的腿跨坐在躺椅的扶手上,凑到徐长青的脸前,就在他的脸上画了起来。
仿佛,有点打上瘾了。
“哇!”舒红栾哭的更大声了,“你就会欺负我……你有本领把我师姐救出来啊……欺负我算甚么本领……”
疼死了,火辣辣的疼!
这一掌就要拍下去,却又顿在半空中。
你死定了!
徐长青听着她恸哭,内心也软了,道:“我现在不是在想体例救你师姐吗?刚才屠舵主说的体例就非常可行。”
“再给你画一只小兔子!”
傍晚,舒红栾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凶神恶煞。
“你懂个屁!现在巨鹿城就是个火药桶,你师父一来,清国那边就会以为你师父是来对于他们的,然后他们也请出他们的绝世妙手。然后更多不明本相的妙手就会涌到巨鹿城来。届时一个不好这巨鹿城就炸了。两国开战,又要死伤多少无辜百姓?这些你想过没有?”
你死定了!
徐长青冲出院子,追上舒红栾,拉着她的胳膊说道:“你沉着点行不可?”
哟呵!徐长青气乐了:“明天我还就管定你了!”说完一把扛起舒红栾,不顾她的挣扎捶打,往刚才的院子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徐长青你这个混蛋,你给我等着,我必然会杀了你!”舒红栾闹个不断,只是她穴道被封,使不出内力,气力十去八九,加上年纪又不大,力量抗不过徐长青,一起挣扎无果。
“干甚么这么费事?还不如直接去找师父救人。”
这一下可扇的不轻,直打的舒红栾痛呼起来。
“……”徐长青松开了舒红栾,“你本身沉着沉着吧。”说完就走出了寝室。
她在院子里找到了徐长青,下认识的摸了摸本身的小俏臀,脸红的仿佛西边的朝霞,也不晓得是羞的还是怒的。
徐长青道:“以是我才要去牢房里确认一下赤雪的状况。实在不可也就只能去乞助师门了。”
进入寝室,徐长青把她丢在床上,反扭她的手,压着她趴在床上。舒红当然又是一番徒劳挣扎。
使出《穿花飞露》身法,身子化一阵风就吹了畴昔,抬手就要给徐长青一掌,那手掌都因为真气的灌注而发红发烫,近似烧红的烙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