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方桂枝放下碗筷,眼圈一红,抱住了石头。
“你洗快些,番笕咬着伤口很痛的。”方桂枝轻声说,怕姆妈在屋里闻声。
石头跑畴昔往鱼篓里一瞧,真是条大溪鳗,乌黑乌黑的和桂枝的手臂一样粗。想到桂枝的手臂,石头有些伤感。
“晓得。”石头缓慢地搓着本身的身材,番笕泡泡乱飞。
方桂枝一向站在窗前,石头的体型真都雅,苗条而不肥胖,强健又不肥胖,一块块肌肉被净水一冲闪亮闪亮的,充满力量。方桂枝拿石头跟本身的老公一比,的确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石头,很痛吗?”方桂枝从窗户里探出半个身子来,她端着饭碗,一脸体贴。
石头设想着小婶白净净的身材坐在沐浴盆里,清冷的水从她肩头倒下去流过她矗立的胸战役坦的小腹,他的小兽又拱动起来,多么巴望阿谁倒水的人是他。石头端了饭碗走畴昔,门没有关严实,他的心狂跳起来,只要靠近一些,就能看到房间里的统统。
石头晓得方桂枝看着本身,洗得更欢畅了,不一会儿身上的番笕被冲刷得干清干净,水珠子凝在他油亮的肌肤上很闪眼。方桂枝看得愣了,胸口不知不觉在膨-胀,小腹有如火烧,很难受。
“小婶,我去送饭。你先擦个身子,换换衣裳,免得被小叔返来看到。”石头说。
“石头,没事儿。”方桂枝想对石头笑笑,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下来。
方桂枝穿好衣裳出来,带着一股清爽的水汽。石头不敢看她,大口大口扒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