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陆风应了一声,狠狠往秦屿前线腺上撞了几下。
“阿文,你来干甚么?”陆风的声音安稳的听不出一丝一毫颠簸,手上却仍旧掐着秦屿的根部,另一手还拉开了本身的裤子拉链,取出了早已硬挺的玩意,将那东西对着秦屿的屁股画着圈。
秦屿也听得清清楚楚,心想着这里听内里的声音听那么清楚,内里听这里也该是一样清楚的,便抓紧了身下床单,试图将那快感和痛感转移,咬紧了嘴唇一点声音也不收回来,身上被汗浸湿,整小我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爸,如果没甚么叮咛的话,我先走了。”陆文如何会听不见内里的动静,陆风不让他进门就申明这屋子有题目,又间或传来一两声压抑的嗟叹,陆文又不傻,哪能听不出来。
陆风太体味他的身材,陆风也太体味他。不知何时开端,他开端不体味陆风了。他曾经觉得本身很体味陆风,晓得陆风是一个很有担负的黑帮老迈,很和顺的哥哥,糊口中反而有些痴钝,很多时候都要他去提示,比如不要抽烟,比如睡前一杯牛奶。
但是人的明智和欲望博弈的成果常常是明智惨败,陆风又在秦屿的身材里狠狠干了几十下,秦屿就再也没法忍耐那种激烈的欲望,眼神再一次的涣散起来。
“老爷……老爷……”秦屿无认识喊着一声又一声,嘴里吐出粗重的喘气,秦屿脸上挂着耻辱的神采,有些哀告看着陆风。“别弄了,我想尿尿。”
他从病院返来就没上过厕所,之前又喝了一碗大骨汤,又身寸了一次,引发了排尿的欲望,但是陆风不但不让他起床去上厕所,反而如许刺激他。
“啊……”
秦屿都不晓得本身在喊些甚么,只流着眼泪在那边胡言乱语,一脸狼狈。
而现在,陆风的各种手腕让秦屿浑身发寒,他向来不晓得陆风能这么残暴,如何残暴,这么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秦屿猝不及防叫出声来,有有些后怕捂上了嘴,他可不想让别人闻声他这yin荡的声音,只能咬住嘴唇忍着身材里憋闷的四周乱窜的快感,迟缓而艰巨喘着粗气,一声不吭。
“不……”秦屿有些崩溃摇了点头。他如何能在床上尿出来,他又不是几岁的小孩,这太屈辱了。
“嗯……哈……”秦屿的嗓子深处溢出嗟叹,秦屿从速偏头咬住了枕头,制止泄漏出更多。陆风你这个混蛋,你才是杂种,你百口都是杂种!不,不算陆天娜。秦屿被陆风折磨的神经有些崩溃,眼角眼泪不竭涌出,像是不受节制似的打湿了枕头。
陆风瞥见秦屿反应狠恶,心中更加镇静,加快了在秦屿身材里行动的速率,不一会身上已经开端垂垂发热,呼吸逐步短促起来。陆风喜好看秦屿意乱情迷的模样,就像现在,咬着嘴唇摇着头,却连一声嗟叹都不敢有。
向来没体味过这么痛苦,也向来没有过这么舒畅……
陆风在秦屿身材里收支一会,也获得了飞腾,方才的过程过分刺激,陆文的到来让陆风也有些镇静。之以是一向挺着没身寸就是为了折磨秦屿,现在既然秦屿都身寸了,他也不忍耐了,将那积储已久的滚烫液体,一股脑注入了秦屿体内。
“别停,看你能身寸多少。”陆风说着伸手握上了秦屿的还在射精的性器,技能性高低撸动着,同时身下仍旧锲而不舍撞着秦屿的敏感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