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正脱了本身的上衣,暴露健壮的胸膛。
“现在是体贴这个的时候么?身上不难受了?嗯?”灵正说话的尾音上扬,带出一丝戏谑的意味。
灵正俄然愣住了脚步,双臂收紧,叮咛我抱紧他,然后纵身一跳,像是跳进了一个圆圆的滑滑梯里。我窝在灵正的怀里,感受风不断地从耳边刮过,身子不断地向下落去,猖獗地下滑了二十多秒,我的后背撞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四周很黑,我看不见甚么,凭感受,像是一张大网。我们刚一撞到网里,就有几阵铃音传了出来。
我痒得要命,有些急,因而扭解缆子去逢迎他。
“哈哈……”
“工厂?谁会把工厂设在地下啊?”
我内心大喜。
灵正抱着我,大步向前走,边走边跟我解释。
我冒死叫唤,但是声音却仿佛很小,跟苍蝇叫喊似的。
灵正吼了一句,俄然欺身压了上来,抓住我的双手,合在一起,用一只手监禁着我的双手,然后他另一只手渐渐地在我的身上游走。我脑筋还算复苏,可就是感觉下身酥酥麻麻很难受,因而用大腿去蹭灵正的衣服,灵正用腿把我的双腿夹住了,声音冷了下来:“不要混闹!”
“烧毁的工厂。”
我把衣服领拉低了一些,皮肤与氛围打仗,冰冰冷凉,这才舒畅一点。
“月朔,你想问我江心镇的阴关隘在那边么?嗯,就在江边,筹办一点的话,刚好恰是你看到的两生花那边。赵天明是想操纵两生花将我带入阴司,我一旦再次入阴司,上阳间就要突破……嗯?没有路了?”
我脑袋顿时变得晕乎乎的,小腹的热意退了些,但是却远远不敷,还想要更多。
又不是第一次了!
念完以后,灵正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黑底赤字的符文,这符文我认得,是凌王墓画的,上面的阴气非常重,用来对于摄阴鬼的,现在用来对于赵天明的命蛊,也是有一样结果的。
我很猎奇,我们刚才不是在山洞么?如何一下子到这里来了?
灵正像是看破了我的心机似的,眼带笑意地看着我:“小家伙,别焦急,这就给你解。”
我不安地扭动了下身子:“人、人家猎奇嘛。”
我乖乖听话地吸吮,然后再用舌头去舔舔。灵正的血带着一丝异香,跟他身上的味道一样好闻。
灵正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脸,宠溺地看着我,我的心都快被他看熔化了,内心一阵一阵悸动。――因为动了情,幽洞里的溪流更加肆无顾忌地往外流出。
“四方上灵,皆来助阵,吾以城隍之名,解命蛊之劫。”
这个设法还真是险恶啊。
“月朔,到了。”
“之前小严的父亲曾经托我查一起尸油扮装品的案子,我们一向没有找到厂子,明天破赵天明的结界,不测埠发明了这里,我也是第一次出去。赵天明应当是发明了这里,并操纵这里的地形,强行翻开了阴关隘,引了阴兵上来勾魂。”
半晌后,灵正抬开端,用手在我眼睛上划了一下,然后又在印堂划了一下,接着一起向下,一向划到花丛间……他停了停,另一只手扯开我的束缚,手持续向下,停在一个点上,不断地画圆圈。
我抿着嘴巴,感受双腿处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小腹又麻又痒,好想有个甚么东西出来挠一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