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厨房忙活了半柱香的工夫,饺子已经下锅,俄然闻声有阵阵孩子哭声,接着便是哀嚎喊叫之声,白世宝大惊:“糟了,那鬼胎闹起来了……”
“白爷,面在这呢!”闫喜三拎着半袋子面向白世宝招手说道。
“怕甚么,总比在这里等死强,赌一赌!”白世宝说道。
“你先去看着门外的官兵,别轰动了他们,我自有体例。”张瞎子坐在地上,双腿盘实,双眼微闭,咬破中指在地上写出一个‘借’字,施法念咒。
“馅有了,面皮和香油倒是没有!”白世宝心想现在我们被绑着,上那里去弄面皮和香油?
就在白世宝和闫喜三迷惑时,听到张瞎子在身后说道:“别看了,我刚才借了两吊鬼上了他们身,还愣着干甚么?快换上他俩的衣服!”
“把他们几个十足给我关起来,去寻大夫给姨太评脉,如果出了岔子,我送你们几个陪葬!”
徐司令见小姨太复苏好转,镇静不已,叮咛几个官兵将小姨太搀扶到房中歇息,然后转过甚来看着张瞎子和白世宝,最后用枪架在闫喜三的嘴巴里,说道:“你们几个在这里装神弄鬼,害死我几位老婆不说,还关键我儿子,不让你们尝尝枪子儿的味道,你们恐怕不晓得我的短长!”
“要包几个饺子?”闫喜三俄然问道。
闫喜三抄起一捧面撒在上面,然后撸起袖子和面,白世宝寻了柴火,烧锅添水。
“他们手上可有家伙,搞不好命就没了……”闫喜三用手比划着枪状,狠恶的摇着头。
“你们快去厨房烧火煮饺子,将这纸元宝包在内里,快去!”张瞎子向白世宝和闫喜三喊道。
白世宝见后大喜,心想这些官兵也是有头无脑的家伙,捆小我都捆在活物上,能不逃脱才怪。张瞎子弯着腰挪着步子一向蹭到白世宝身后,用牙咬开了白世宝手腕上的绳索,白世宝摆脱后,回身给张瞎子松了绑。
张瞎子歪着身子,探出双脚来,将地上的吓鬼鞭夹起,向上一抛,丢在身上,张瞎子用鼻子闻了闻,感喟道:“这吓鬼鞭沾了那鬼胎的阴血,恐怕是不灵了。”
白世宝表示他别轰动门外的卫兵,然后去给他松绑,这时张瞎子已经摘下那盏火油灯,卸下灯罩,将火油倒在手掌中,白世宝仓猝将那包符纸递了畴昔,张瞎子将火油抹在符咒上面,然后将符纸折成一个元宝形状。
“师父,那符咒被揭开如何会没事?”白世宝问道。
“都别说了,这个时候另有表情辩论,一会他们抓来大夫,定会给那小姨太吃些安胎药,鬼胎碰到安胎药恐怕又要阳性大发,如果不顿时撤除,我们可比挨枪子死的还苦……”张瞎子在一旁喝止道。
“这,这饺子还没有煮熟,夹生。”闫喜三说道。
二人悄悄排闼出来,厨房一片乌黑,白世宝摸到了灶台,顺着灶台今后摸去,看到两个大缸,一缸存水,一缸装米,白世宝谩骂道:“面呢?”
白世宝急道:“来不及了,甭管那么多,端上去……”
闫喜三跟在白世宝身后乱转,不知哪间才是厨房,又不敢轰动官兵,走到房间门口便捅破窗户纸向房屋中窥测,二人寻摸了半天,终究见一门外挂着蒜头辣椒,晒干的咸鱼和翠绿,白世宝大喜,说道:“就是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