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没有面皮如何办?”白世宝问道。
“饺子这个东西,形状像是元宝,是阴鬼爱好之物,又因内有乾坤,俗称‘皮包馅’;馅也是钓饵,我们用这包护身符做馅,用面皮包好,沾上香油,诱鬼胎来吃,只要饺子一下肚,那鬼胎定然浑身有力,倒时我们便趁机打胎……”
“我刚才是恐吓他,那鬼胎被‘镇尸符’伤了元气,天然有力挣扎,不过中午降至,那恶鬼如果前来探胎,发明这鬼胎被伤,到时候发怒起来,这宅院可就热烈了……”张瞎子被紧紧绑在凳子上,身子挣扎不开,脚下那根沾了鸡冠血的吓鬼鞭上尽是浓黑的血迹。
“师父,这体例真是短长!如何不给这宅子统统人都用阴鬼附上身?”白世宝一面换着衣服一面问道。
白世宝见后大喜,心想这些官兵也是有头无脑的家伙,捆小我都捆在活物上,能不逃脱才怪。张瞎子弯着腰挪着步子一向蹭到白世宝身后,用牙咬开了白世宝手腕上的绳索,白世宝摆脱后,回身给张瞎子松了绑。
“想的可真好,这招术是阴法,人力有尽时,我们便借阴鬼之力,这是我们走阴人常做的买卖,既是买卖,过后便要为这两位阴鬼烧纸还债,各求所需!你若要将那么多人全数用阴鬼节制,不晓得要耗损多少财帛和精力,我可没有那么高的道行,呼唤这两个阴鬼已经耗得我筋疲力尽了。”张瞎子解释道。
这两位官兵神采发紫,眼皮上番,像是中了邪,点着脚尖呆傻傻的站着。
“把他们几个十足给我关起来,去寻大夫给姨太评脉,如果出了岔子,我送你们几个陪葬!”
“如何还没动静?”
“我去摘几个蒜头胡乱包内里就行……”
“糟糕,他们把大夫抓来了,要给那鬼胎喂药!”白世宝惊道。
“白爷,现在该如何办?徐司令可不是好惹的人,如果他小姨太腹中的胎儿真的不保,我们的小命可就没了!”闫喜三见这师徒死光临头还说鬼神的话,担忧起命来,恐怕肥胖的身子骨里挨了枪子儿,但是吃不消的。
就在白世宝和闫喜三迷惑时,听到张瞎子在身后说道:“别看了,我刚才借了两吊鬼上了他们身,还愣着干甚么?快换上他俩的衣服!”
闫喜三低头深思着半晌,点头承诺,问道:“要如何引他们出去?”
二人悄悄排闼出来,厨房一片乌黑,白世宝摸到了灶台,顺着灶台今后摸去,看到两个大缸,一缸存水,一缸装米,白世宝谩骂道:“面呢?”
“你先去看着门外的官兵,别轰动了他们,我自有体例。”张瞎子坐在地上,双腿盘实,双眼微闭,咬破中指在地上写出一个‘借’字,施法念咒。
“我这不是怕死,只是贪生罢了……”闫喜三低着头悄声说道。
“包饺子?”白世宝和闫喜三齐声问道。
“那些符咒不能挪动位置,用过一次摘下后便无效了。”张瞎子摇着头说道。
“他们手上可有家伙,搞不好命就没了……”闫喜三用手比划着枪状,狠恶的摇着头。
“怕甚么,总比在这里等死强,赌一赌!”白世宝说道。
“对啊!没馅啊!”
张瞎子听后大喜道:“好,我们来给这鬼胎包顿饺子吃!”
白世宝收起那纸元宝,摆布环顾了一圈后,带闫喜三猫着腰去寻厨房,张瞎子用手摘下几片柳树叶,塞到嘴巴里嚼碎,将汁液涂在吓鬼鞭上,然后咬破中指用血在吓鬼鞭上画了咒,内心暗忖道:“定要在那恶鬼来前,先撤除这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