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它醒了,快砍了它。”王响在一旁提示白世宝。
蓝心儿的阴魂从瓶子里钻了出来,落在地上看了看白世宝一脸焦急的模样,忍不住好笑,转头去看阿谁小孩,尖尖个嘴儿,圆鼓鼓的一对小鼠眼乱转,便说道:“这么多大人,被个小孩耍的团团转……”
“枪弹杀不死它!”
这面团是用黄豆磨成的粉,内里加上了蓝心儿毒蛇的毒,液和黑狗血,搅拌均匀后揉成了团子。蓝心儿说,当初毛道长奉告她:黄豆发腐,毒,液煞伤口,黑狗血辟邪,将这三种东西揉合在一起,抹在利刃上,砍妖除尸,刀刀落下,伤口不能愈合,及其灵验。
“这东西跟通了人气儿似的,一会捉了它抽筋扒皮,我用它尾巴掸苍蝇!”王响握紧了腰间的手枪,贴着白世宝的耳朵上说道。
这句话不说倒是不打紧。
砰砰砰!
白世宝瞧见那只黄皮子躺在地上,一通蹬踹翻滚后,伸了伸懒腰翘着二郎腿儿,双眼眯笑着,摸来供果塞到嘴里去吃,真是落拓悠哉。
王响向身边人递过眼神,便有麻匪轻手重脚的拎着一口大铡刀,猫着腰偷偷走了过来。
“如何,你熟谙它?”白世宝见蓝心儿护着小孩,便放下铡刀向蓝心儿问道。
白世宝心中一惊,急道:“等等!我差点忘了,这黄皮子能掐会算,该不会早就猜到了马道长在苗疆吧?”
你说像甚么它就变成甚么。
蓝心儿看着小孩腿上的刀口,皮肉外翻,股股鲜血直流,心想白世宝已经在这刀上施了毒,它现在是跑不了了,不如问个明白,便收了毒蛇入袖,向小孩问道:“你如何晓得马道长?”
就在这时!
白世宝抄起大铡刀照着小孩头顶,蓄力又是一刀……
“对不住您了……”
“大师快看,它睡着了!”
蓝心儿向白世宝摇了点头,表示不要胡说,解释道:“能与南派毛道长和茅山宗师林九叔其名的北马一族,也绝非等闲之辈;传闻他们家属传有一秘术,能御兽降妖,座下有‘灰黄狐白柳’五大仙,为其走家出马,祛病降妖,都成为保家的出马仙,北马一族的名字也是这么来的!”
白世宝心想这体例不错,平白无端捡了个面子给那位马道长,倒时还不得感激我们?再想这小孩已经负伤,恐怕需求涵养数月,也不会再出来害人。
“家师南下赴会,留我众弟子在家;我憋闷无趣,就逃窜了出来,到这蛟龙山碰到枪战,我就给这群麻匪们指了条明路,他们大当家袁龙招见我道法高强,便向我就教道法,我见其谈得来,便在盗窟中多住了几日,不想偷吃了几只鸡就被他们放枪打中,若非我但是分神,如何会打中我?”
“这好办,我喂它吃些虫蛊,再取它一撮腋毛,到了苗疆寻马道长一问便知真伪,如果真的,给其解药归去认剐认罚是马道长的家事,如果假的,叫虫蛊吃了它的心肝儿……”
白世宝悄声说道:“把那口大铡刀拿来!”
白世宝一愣,怒道:“我管你是谁!”举刀正要劈砍,蓝心儿飞身架住白世宝,扭头向那小孩问道:“你刚才说甚么?”
白世宝举起大铡刀,对准了黄皮子的脖子,正要挥膀子抡刀劈它个两截儿。
常走夜路,切莫转头,双脚踏地,不成四步一停;如感背后阴风拂扰,乃有鬼怪推背搭肩,解此之法,稳定身位,唾掌心口水,轻扫肩头,只道:分歧路莫相扰!鬼怪见机,自行拜别;再有猎奇之人,夜路四步一停,转头急望,七步一驻,空空如也,再转头时,便见鬼怪站于火线招手,名曰:行鬼步。――摘自《无字天书》通阴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