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太暗中光荣,死的是白世宝,不是本身的‘准门徒’蓝心儿。
行怨之鬼,爱好拍门;夜间半夜,趴窗看人,见人已静卧睡熟,拍门戏弄;家人闻有门声作作,问之不答,启之无人,寝后复然,终夜不堪其扰;破此之法,可择黄纸,誊写天行地过,作为横批,贴于门额上吉,冤鬼视之,无门有空,则拍门声绝;此名曰:冤鬼拍门。――摘自《无字天书》通阴八卷。
许福笑道:“当然要去喝上一通!”
马鬼差拍了拍许福的肩膀说道:“甭看了,如果这事成了算他命大,如果不成,我们再另寻下家!”
许福大要上对白世宝亲如兄弟,背后里却不知在搞甚么鬼,难怪他当初没有跟白世宝焚纸结拜,只是互换个信物草草了事,本来统统都在这里等着呢!
齐连山皱着眉,稳定身位,涓滴未动,说道:“别管他,现在北斗微动,天罡移位,恰是关头时候,千万不能放松警戒,随他叫去吧,估计是屋里那小伙子的幽灵跟他撞到了,被吓的傻了……”
齐连山见状心中一急,仓猝咬破了手指,在身前画了个假身,占住阵脚,抽身出来走到廖老太身边,瞧着那烛火欲灭,心中焦心,从怀中取出一张黄纸符咒,递给廖老太急道:“快点烧了,恐怕是四周有幽灵惊阵!”
白世宝说道:“无妨,等你们办完公事来找我便行!”
马鬼差心急如焚,心想趁早将书抄好,也好早日来换仇家的人头。
廖老太急道:“如何血祭隐遁都无用?”
许福在旁听后,大笑道:“抄书有何难,这事还用费事马兄?将书给我,兄弟为你抄上十本!”
“不好!死老头子,‘碗塔’上的火苗要灭!”
“没错!”
许福之以是这么说,只怕是夜长梦多,考虑前后,心想先让白世宝还阳才是重中之重。
本来先前那些事情都是许福和马鬼差两人设想好的,暗中做了个扣,等着白世宝往里钻!
许福点了点头,回身拽着女鬼的阴魂往阴曹走去了……
白世宝想了想,没有将天书的来源和上面的忌讳之事说出来。
白世宝心有顾忌,万一许福被鬼书迷了神智可不好,莫不如让马鬼差去办,触碰了霉运也是他甘心。白世宝向许福皱了皱眉,许福仿佛明白些,顿了顿嗓子说道:“啊……我开打趣的,我还是算了吧,就我这两把烂笔刷,写出来也是个‘龙飞凤舞’,只怕你看不懂……”
许福看着白世宝远去的方向,自言自语道:“不过倒是奇特了,这小子生辰八字如何跟阴曹名册上记录的分歧?不过还好蒙混畴昔了,没被他发觉……”
廖老太仓猝用双手护住烛火,瞪着眼睛,额头上已经排泄来了汗水。
白世宝说道:“成,我们这就归去取书!”
但是这鬼书实在是非同小可,一旦被人翻看浏览,身心便被迷住,如果能够借助鬼差之力,将那本鬼书另译一本,到时就便不怕书上的忌讳,岂不是妙哉?
廖老太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蜡烛的火苗上,口中急念奇门之术,只见火苗食了人血后,轰然大盛,火焰涨了两尺高。还未给廖老太镇静的时候,火苗有缓慢变弱,忽闪着要灭,廖老太心急,咬破双手,用双手指血浇在烛火上。
马鬼差诘问道:“书在那边?”
许福在一旁对白世宝说道:“真是脚踩着时候,打不开点!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回阴曹赴命,在路上寻个游魂去捉,兄弟也速速还阳罢,免得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