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宝暗自窃喜,对马鬼差说道:“马大哥生前是位布房东账,笔杆子使活,定是写的一手好字,我这件小事倒也不难,只求马大哥帮我抄译一本书!”
齐连山怒了,仓猝用手指在地上一抹,带着土灰擦在眼皮上,怒着脸一瞧竟是白世宝,骂道:“你想害死她吗?”
廖老太仓猝用双手护住烛火,瞪着眼睛,额头上已经排泄来了汗水。
……
白世宝说道:“无妨,等你们办完公事来找我便行!”
齐连山见状心中一急,仓猝咬破了手指,在身前画了个假身,占住阵脚,抽身出来走到廖老太身边,瞧着那烛火欲灭,心中焦心,从怀中取出一张黄纸符咒,递给廖老太急道:“快点烧了,恐怕是四周有幽灵惊阵!”
白世宝点了点头,向许福和马鬼差二人拱了拱手,拜谢了一番,说道:“多谢了两位兄长照顾,我白世宝还阳去了!”说罢,白世宝回身,脚踏着阴风向镇子里飘去。
马鬼差接过阴司公文,喀嚓一声撕成两半,扔在地上。
话音刚落,许福却在一旁将马鬼差拦住,说道:“押送的时候有限,先前迟误了工夫,一会我们还要去抓个孤魂为你‘顶包’,万一晚了时候恐怕不好交差,抄书这事是个粗活,急不来,莫不如先让我这兄弟还阳,等今后再来取书不迟……”
“我们这就去取!”
许福大要上对白世宝亲如兄弟,背后里却不知在搞甚么鬼,难怪他当初没有跟白世宝焚纸结拜,只是互换个信物草草了事,本来统统都在这里等着呢!
许福将怀中的阴司公文一展,对马鬼差说道:“这上面不是写着呢么!”
这一对奇门遁甲的高人,正在院子中摆布‘七星借命’阵法,齐连山和廖老太为了这位还未收录门下的‘准门徒’,不吝动用了‘成本’,借用祖上传下来的遁甲之术来救蓝心儿的性命,可见‘爱徒心切’,恨不能早日抱上‘徒孙’!
白世宝说道:“成,我们这就归去取书!”
白世宝抖着衣衿在身上摸了一通,叫道:“糟了,被我落在那两个老东西的宅院里了,那书还在我肉身上!”
马鬼差疑道:“抄本书?”
这阴魂恰是白世宝!
马鬼差拍了拍许福的肩膀说道:“甭看了,如果这事成了算他命大,如果不成,我们再另寻下家!”
马鬼差问道:“你如何晓得他的生辰八字?”
白世宝谎称道:“祖上传下来的一本旧书,日子久了,上面的笔迹淡了色,劳烦马鬼差再为我抄上一本备用!”
本来奇门乃为身材八门,遁甲乃为遁术阵法。
他要回到宅院中还阳,却不想偶然中撞进了二人的阵法中,借着本身身上的风劲儿,破了这二人的‘三生门’阵法,将蜡烛尽数吹灭。
白世宝一愣,回身向蓝心儿瞧去。
白世宝想了想,没有将天书的来源和上面的忌讳之事说出来。
许福之以是这么说,只怕是夜长梦多,考虑前后,心想先让白世宝还阳才是重中之重。
齐连山向廖老太大呼道:“护住‘生门’,快用隐遁护火!”
许福看着白世宝远去的方向,自言自语道:“不过倒是奇特了,这小子生辰八字如何跟阴曹名册上记录的分歧?不过还好蒙混畴昔了,没被他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