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宝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女人,这女人看起来年青貌美,身材婀娜,神采有些红润,是个美人,不像是个阴鬼;但是穿戴却有些奇特,满身披红,由头到脚只穿戴一件蜡烛红衣,正面无神采的死死盯着白世宝。
白世宝心想,难怪她无处去伸冤,在墙上写了那么句话,白世宝在她身上瞧了瞧,俄然一愣,急问道:“你既然是抱屈而死的厉鬼,口中是否有团怨气?”
本来这女鬼姓曲,单名一个娥字,家住十里外的天宁镇中,幼小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
“啊……你是鬼?”
白世宝只是在墙上提笔回了一句,就被一股莫名刮来的邪风,把手上的蜡烛吹灭了,这可让白世宝浑身一抖,倒吸了一口冷气,仓猝端着半截蜡烛连退了数步,退回到角落里,眨着眼睛在殿内哄扫。
“好处就算了,你让我能睡个安稳觉便行!”白世宝只道是囫囵听完,对付了事,哄她先走才好。
女鬼曲娥摇了点头,持续说道:“当时我中了暑气,久病卧床,我母亲便借了一些财帛,寻那位张道报酬我看病,张道人来到我家后,便对我母亲说,我被鬼怪附体,病气冲天,要焚火烧尽,才气撤除身上的鬼怪……”
“你不要惊骇,我不是成心吓你。”
白世宝插话道:“这位张道人的道行竟然如此之高,竟能施法降雨?”
白世宝对曲娥诘问道:“阿谁张羽士身在那边?”
白世宝惊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白世宝心想,她可算是找对了人,她需求我帮手报仇,我恰好需求她口中的这团怨气来增阳寿,这不是个好买卖?
曲娥摇了点头说道:“这个倒是不知,他自称有双阴阳眼,能够驱魔打鬼,对外都称本身是瞎子张羽士,别人都叫他张瞎子!”
糟糕!
天作偶然,晨明有制,日出日落,来回瓜代,顺次递推;择拂晓而至日暮,分别七更,称为白天,择定昏而至拂晓,分别五更,称为夜昼;半夜时分,按更伐鼓报时,鬼怪夜游,持更点勾引;鬼敲一更催人定,鬼打二更叫惊魂,鬼报半夜来拍门,鬼催四更来造饭,鬼哭五更祭亡魂;此名曰:鬼打更。――摘自《无字天书》通阴八卷。
殿内黑漆漆的,静的骇人。
白世宝一愣,心想:这么着?敢情这鬼是有冤难伸啊!莫不如先稳住她,别叫她发怒,听听她有何委曲再说,便诘问道:“你有何委曲,无妨说出来,我帮你想想体例?”
曲娥一愣,不知白世宝要做甚么,不过既然能帮手报仇,便也点头承诺了。
白世宝大喜,说道:“如果我帮你报了仇,你口中这团怨气可否给我?”
又听曲娥持续说道:“实在这位张羽士见我有几分姿色,便说些中了妖魔之类的话棍骗我母亲,不过是借端骗色罢了,那夜我就被他……”说道这里,曲娥用袖口擦了擦眼角,哭了出来……
嚓!
白世宝心中暗道奇特,这么一会工夫,是谁又在墙上添了一句?用手摸了摸,抽到鼻尖一闻,笔迹上有股血腥味,并不是用他阿谁朱砂笔写出来的,白世宝一转头,被吓得满身汗毛直立,眼睛瞪得溜圆……
白世宝吓得大惊失容,后背牢坚固在墙上,双部下认识地在腰间摸了摸!
“奇特,这是谁写的?”
女鬼听后大喜,端着眼神在白世宝身上打量了一番,说道:“若你肯帮我伸冤,我定有好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