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燕子飞愣在那边。
燕子飞摇了点头，说道：“财帛的确是个好东西，只是我不缺罢了，如有需求，信手拈来，手上不竭过银子！”
“哦！”燕子飞又是似懂非懂，然后用手指着这五箱银子，对白世宝说道：“兄弟可情愿陪我去发银子？”
精气为物，游魂为变，方以类聚，物以群分；众生六道，三生善道，三堕恶道；善者：乃为人道、天道、修罗道；恶者：乃为天国道、饿鬼道、牲口道；人灭逃亡，鬼归阴曹，待转还阳之日，择善恶奖惩，判六道循环，循坏三界；善者还生，吃苦特胜；恶者翻苦，轮为鬼畜；此名曰：六道众生。――摘自《无字天书》通阴八卷。
这时，天气有些发亮，已经靠近了五更天。
燕子飞点了点头，对曲娥说道：“你的此生就算结束，来世望能多福多寿！”
曲娥和燕子飞相互一愣，完整不明白如何回事！
白世宝低头深思了半晌，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实话说了，我要去天津小站寻的此人，恰是袁世凯！”
燕子飞笑道：“几日来往下来，未想到兄弟也是如此豪放之人，我情愿交你这位兄弟！只是不晓得兄弟接下来如何筹算？欲往那边？”
燕子飞腿脚利索，在山下‘盗’了辆马车，往那人家院子里丢了十两银子，然后赶着马车回到夜菩寺来装银箱子，白世宝和燕子飞趁着天气初亮，在城中到处撒银子。
白世宝笑道：“你甭说，这口怨气让我一刹时来了精力！”
燕子飞摸了一下耳朵，用手指向白世宝一弹，白世宝接过在手，摊开来一瞧，一块沉甸甸的大洋，上面印着一人头像，顿时惊道：“袁……袁大头？”
“成！”
曲娥见状惊道：“快看，他这是如何了？”
白世宝将那些银子丢回箱子里，只是揣了两锭在身上，笑道：“这两锭就充足了，我师父说我是穷命，要多了银子也没用……”
……
白世宝说道：“我要买些黄纸冥钱，烧到阴曹存在户头上，今后走阴取用！”
燕子飞急叫道：“兄弟？”
一刹时！
“成！”
曲娥点头说道：“李大哥有所不知，鬼全凭身后压在舌底的这口气而生，这口气也称为：‘鬼舍利’，因为我死前树敌，以是这口气变成了怨气，要比普通的‘鬼舍利’还要酷寒！”
曲娥将那口怨气往白世宝手掌上一送，眨眼的工夫，那口怨气便在白世宝的手内心凝成一个冰雹似的东西，上面渗入出水珠，还冒着浓浓的寒气。
白世宝笑道：“兄弟不愧是侠盗，公然劫富济贫，视财帛如粪土……”
曲娥瞧着天气渐亮，便向白世宝和燕子飞作揖道别，凄声道：“现在将近天了然，我也该走了，望两位恩公保重，若能投胎转世，来世定当牛做马来回报两位恩公！”
“干儿子？”
白世宝摇了点头，说道：“他的干儿子获咎了我的兄弟！”
白世宝感受像是一下子掉进了冰洞穴里，置身泡在酷寒的冰水中，浑身开端麻痹，瞪着眼睛喘着粗气，呼出来的都是白蒙蒙的寒气，顷刻间，全部神采惨白如霜，硬梆梆的伫在那，像是冻成了冰坨似的……
燕子飞愣了一下，问道：“兄弟去天津小站做甚么？”
白世宝将曲娥搀扶起来，说道：“千万别当牛做马，必然要投个好人家，结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