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飞又说道:“刚才我见镇子外吹吹打打的挤满了好多人,我嘴勤,探听了一下,才晓得镇子里在搞捐献,我善心一来,捐了一百两银子……”
这日子是白世宝在阴曹时,和‘茅山宗师’林九商定的日期。
竹箱里白花花的银子散露了出来!
燕子飞没有答复,反而先拉着白世宝上前举荐道:“兄弟这位便是天津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怪钱马五爷!……马五爷!这位白世宝兄弟是我在路上结识的,端得一手好道法,能够走阴打鬼,道法可谓短长之极……”
白世宝转头一瞧,那叫常六子的恶棍正夹着竹皮箱要跑,竹皮箱俄然从他手上掉了下来,手背上竟然被钉了一枚大洋,顿时皮肉外翻,鲜血直流!
燕子飞无法地点了点头。
“不给?休想拿走箱子!”
马五爷上前向燕子飞拱了拱手,笑道:“燕子兄弟,你如何来到天津了?”
燕子飞赶着马车,载着白世宝连夜急行,一起上无话。
“哎呦……”
更有人问道:“介‘脑袋光’是嘛人?”
燕子飞见白世宝神采还是有些丢脸,便问道:“兄弟病还没好,不在这里精养两天如何行?”
燕子飞想不到刚踏上这天津的地界,就受了这般窝囊气,怒从胆边生,抬起右脚朝着那恶棍的裤裆底下狠命踢去。
燕子飞笑道:“这住店的银子我们可赊着呢!我如果不去弄点银子拿甚么交店钱?”
“乖乖,合着这二人熟谙!”常六子见这马五爷竟然熟谙燕子飞,神采一灰,向身后的火伴使了个眼色,一窝蜂地四散逃脱了。
“真的吗?”
这时,燕子飞手上的竹皮箱被挤掉了地上,正要哈腰去捡,却被一只穿戴黑面布鞋的大脚踩住了!
……
三个恶棍见了银子,相互笑了笑。
马五爷向常六子说道:“这大洋送给你买药!别再让我瞥见你,不然我给你剃了眉毛……”
白世宝摆脱后,昂首向那老头一瞧,这老头穿戴一件灰色褂子,面色蜡黄,浓眉阔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模糊透着一股锋利的光。
白世宝接连发挥神通,身材早已经吃不消了,再加上马车的连日颠簸,身子像是泥胎受了雨淋,高烧不退,没有半点力量。
“我如果不给呢?”白世宝火了。
燕子飞又在镇中买了一辆马车,趁便购置了一些路上用的干粮,还特地挑了个竹箱子,将银子藏在内里。
为首的阿谁恶棍一声惨叫,弓着身子,双手捂着裤裆缩成一团,痛的在地上打滚。身后的两个恶棍见火伴被踢,便拥上来,一人拽着燕子飞的肩膀,另一人拉着白世宝的衣领混打在一起。
这伙人群再看一名秃顶和尚在空位上练着飞钹。只见这和尚在锣鼓的伴奏下,将飞钹舞的高低翻飞,金光四射,欢畅时还打脱手,‘嚓’的一声将飞钹扔在天上,背身接在手上,来个‘苏秦背剑’!
“那老狐仙果然没有骗我们,兄弟你瞧!”
三今后中午,终究到了天津卫。
燕子飞点头笑道:“兄弟你忘了?那老狐仙不是赠送了我们一些银子么,我探听了,就在这镇子西北十里的一座小祠堂里,你在床上安息着,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