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宝难堪地笑道:“哦!无妨,这位是我家的老仆人,我叫他过来帮我烧纸的……”说罢后,白世宝向泥人张使了个眼色,厉声叫道:“老仆,还不过来给两位鬼兄烧纸?”
嘶鸣鸣!
白世宝一愣,问道:“兄弟生前是做甚么谋生的?将这分分量量看的这么清!”
白世宝侧头向房门一瞧,瘦高鬼的那匹纸扎马不知何时跑到了屋门前,正张嘴啃着窗户上的糊纸吃!此时燕子飞和马五爷躲在屋子里没有露面,只要泥人张吓得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矮胖的幽灵拍了拍肚子,用手指了指天,不晓得在说些甚么。
白世宝不知该说些甚么,如何招来这么一对奇葩鬼?
这时,屋内的马五爷和泥人张瞪着眼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泥人张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干硬的泥巴早已被手内心的汗水渗入了,此时被揉成了稀泥。
“飞钱?”白世宝一愣,转头往屋里一瞧,马五爷手上端着一摞大洋,站在屋中叫道:“这纸马咬了我的耳朵!我叫它吃几块大洋来长长记性……”
瘦高鬼惨白的脸被火光照的变了形,呲牙向泥人张一笑,说道:“这钱我收了!”
“……”那位瘦高的幽灵用手指了指身边的纸扎马,嘴上像是嘀咕着甚么。
有两阵阴风,在法坛面前一扫而过,将法坛上的烛火压得几近将近灭掉。白世宝渐渐展开眼睛,用手捻了捻蜡烛芯,火苗跳了两下,又渐渐燃了起来。
矮胖鬼叫道:“他手上的大洋但是颠末百人之手,上面沾满了阳气,打在幽灵身上如同贴了一张符纸,叫幽灵发麻!”
咣当!
白世宝见马五爷手上端着一摞大洋,心头一震,悄悄吃惊道:如何他能够用钱打鬼?
这时那位矮胖的幽灵走上前,伸出两根手指在黄纸上搓了搓,又翻开几张瞧了瞧,摇着头叫道:“兄弟!你这黄纸不值钱啊,没印!”
泥人张浑身抖得短长,手内心脖子里都冒着盗汗,衣衫都湿透半截。闻声白世宝叫喊他畴昔后,仓猝点了点头,哆颤抖嗦地走过来,接过白世宝手上的那沓厚厚的黄纸,连头也没敢抬,只顾低头蹲坐着,在火盆里烧纸!
白世宝难堪的笑了笑,说道:“这老仆人八成是太累了!”
嗖嗖!
这时那位矮胖的幽灵从泥身里钻了出来,踏着阴风仓猝躲在白世宝身后叫道:“他是甚么人?为甚么用钱来打我们?”
白世宝不解地问道:“鬼兄为甚么怕阳间的财帛?”
矮胖鬼神采一红,惭愧道:“我俩一起喝的酒,睡觉时被人抬到猪案上宰了,我便是肉店掌柜的!”
香者,鬼食也,祭奠所需,拜神所用;香不叫买,乃为请也;灭香火势,端香上提,不成吹灭;面朝南北,香过甚顶,三拜许愿,左手静安,右手杀生,左手持香,插至香炉;烧香不过三,一支敬神,一支敬法,一支敬鬼;此名曰:焚香忌――摘自《无字天书》通阴八卷。
呼!
那位瘦高鬼听背面摇得像是拨浪鼓,矮胖鬼将它拉倒一旁嘀咕了一阵,然后向白世宝说道:“也不怕你骗鬼!我们现在急需用钱,你就在这火盆里烧了吧!我们好捡!”
白世宝站在法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