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狗子笑道:“半个时候后!这三人会同时来都城!”
蔡二爷没问杀谁,倒是先问了好处。
庞狗子开打趣道:“呦!难不成它比蔡二爷还会吊嗓子?”
蔡二爷心中暗笑道:那些‘桃木辟邪,驱鬼画符’的玩意都是乱来人的!袁世凯部下那么多枪杆子,对于几个臭羽士有何难难办?这庞狗子为何找我脱手?
“当年雍正爷对‘奥妙处’痛下杀手时,幸运逃脱的这位爷,带出的这件‘血滴子’,曾经取过一百多小我头,带着极重的阴寒和凶煞之气,称得上是至阴的凶器!如果见了光破了阴寒,就不灵光了!它的刀口上都有血槽,就是为了饮血用的,以是‘血滴子’也称为:嗜血滴子!”
“你瞧!我连房屋都没修,费钱添了这个乐子!……你还别说,这小家伙可招人奇怪!眼下我还没撤隔断,等它能叫的时候,你听它那嗓音跟青衣似的‘嘎巴脆’,一哭的时候,嗓子眼里像是按了个簧,颤音叫人听着想落泪……”
虽说遭过火灾,院子却清算得洁净整齐,墙角旮旯也不见半根杂草!
庞狗子呷了一口茶,笑了笑,然后侧身向蔡二爷说道:“蔡二爷没传闻吗?比来袁世凯得了几只‘海东青’!”
庞狗子听得连连奖饰,内心更加猎奇了。
鸟客们却不晓得,他手上拎着不是鸟笼,而是‘血滴子’,并且内里没有鸟,倒是一颗血淋淋人头!
庞狗子将茶盖反过来,扣在茶桌上,笑道:“放心!因为他们是被我‘请’来的……”
庞狗子!
“没错!只要蔡二爷肯带着‘血滴子’帮我杀几小我,我必定会有好处给你!”
“成!这事交给我去办……”
这位鬼谷子先人,仰仗三寸不烂之舌,游说八方,为人出运营策,号称辩才无双,奇才为上,更是专攻心计,深悟人事之道!
八仙桌上摆放着三盘供品,另有一鼎小香炉。
庞狗子笑道:“银元大洋,多少随你开口!”
蔡二爷一听‘海东青’,便来了兴趣。
“它可比我短长!唱青衣的嗓子,我唱的但是花脸,没法比……”蔡二爷泡了茶,给庞狗子递了畴昔,问道:“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么晚了,上我这来有甚么事?”
庞狗子笑道:“就算你将那‘血滴子’借给我,我也不会用,我要借便连同你此人,一起借了!”
庞狗子顿了顿又说道:“不知蔡二爷那‘血滴子’可否拿出来让我瞧瞧?”
这蔡二爷常日里遛鸟,都不在鸟笼上加罩。但是有些鸟客在凌晨时,会偶尔撞见蔡二爷提着鸟笼子快步急走,并且还在鸟笼上罩了一层红布,红布内里又套层薄薄的黑纱。鸟客们打趣道:“这大朝晨的,也没有阳光刺目,罩起来做甚么?翻开瞧瞧,百灵还是鹩哥?”
是行刺!
这时蔡二爷问道:“报个名号,让我杀的人是谁?”
这类奥秘的暗器,像是鸟笼的形状,此中埋没构造,趁仇敌不备罩于头上,悄悄拨动构造,首级立取!暗器其身又涂有剧毒,是用‘撒树’的树汁异化蛇毒炼成的,只要身沾一滴,便可令人满身腐败而死,毒性之烈,见血封喉。
听到这三个字后,蔡二爷的神采顿时变得严厉起来。
他则把身子一侧,坐在一张‘红漆梨花’的茶椅上,将大鸟笼往茶桌上一放,指着笼子里的小鸟,笑道:“今早刚买的!这只‘小白玉’,足足花了我一百两银子,这不……认生!半夜也不睡觉,得有人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