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
这时!
“看八爷揪下你这条狗尾巴!”
戴八爷被抽得懵头转向,眼睛瞧着身边的人群,感受他们仿佛在看猴戏普通。本身就是只猴子,被白世宝和马昭雪给耍了!
赵掌柜低头沉吟了半晌,俄然说道:“我这里只能配药,如果要治的话,我还不成!……不过,东街永寿堂的那位冯掌柜,倒是精通医道,针灸拔毒的名医,或答应以医治他的毒性!”
这几个壮汉被白世宝撞得胸口发闷,弓着身子捂肚子,嘴唇直颤抖抖,向戴八爷喊道:“八爷谨慎!这小子会些拳脚,脑袋硬的像是铁锅,你再瞧他的那双黑手,八成是长年插熟沙硬磨出来的……仿佛练的是铁砂掌,铁布衫之类的硬工夫!”
啪!
赵掌柜愣了一下,然后又低头瞧了一阵,摇着头叹道:“他手上没有半点伤口,不知这毒从那里钻出来的……现在已经肿成这副模样了,若不快点剁掉双手,恐怕会有生命伤害!”
马昭雪回道:“棺材!”
赵掌柜说罢,甩了甩手,迈步走了出去!
王致中仓猝起家,将赵掌柜的叫了过来,赵掌柜端着白世宝这双黑肿的手掌一看,内心顿时‘格登’一下,仓猝问道:“他这双手沾了甚么东西?”
戴八爷有点蒙了,嘴上骂道:“好你娘的,明天年是碰上敌手啦!八爷非把你拽到炕上暖暖被窝不成,让你晓得甚么叫做‘疼人’!”戴八爷一边脱掉袍子褂,一边拉开架式,乱吼道:“八爷明天就叫你爹绝后!”
“铁砂掌?”
马昭雪点了点头,说道:“有人在棺材上涂了蝎子毒!”
“嗯?”
王致中随即跪在地上叫道:“赵伯!他们是我仇人,我不能不救!求赵伯看在我爹的面上,开口求救一命……”说罢,跪在地上‘咣咣’地磕起响头来。
一出门,他悄悄关了药铺门,‘哐啷’一声,将一坠铜锁扣死,把王致中三人反锁在药铺里……
这时,也不知谁叫了一嗓子:“杀人啦!快跑呀!”世人还没来得及瞧清如何回事,一听闹出了性命,吓得散了开,拔腿就跑,也不分个东南西北,瞬息间挤撞在一起。
戴八爷一听此人敢这么发言,气的头发直冒冷气,用手指着他的脑袋骂道:“你他娘的,要说话就说全了,别放了半个屁让我闻味儿!”
戴八爷听后,不由得点了两下头,然后又骂道:“那还愣着干甚么?走!我们去他家堵他们,如果这‘麻杆儿’没回家,我们就捉了他老娘,不怕他不返来!”说罢,抬脚就要走,却被那人拦住道:“八爷!如果再见了面,你有甚么体例降住他们?”
赵掌柜的点了点头,向王致中使了个色彩,把他叫到内里后,悄声问道:“侄儿!这俩人是甚么来路?我瞧着那人手上的毒性非比平常,你奉告我,你是如何熟谙他们的?”
听得赵掌柜大惊失容,惊叫道:“戴八爷你们也敢惹?今后你和你娘还想不想在这城中糊口了?”
白世宝晃了晃脑袋,瞥着眼睛叫道:“老朽住在城东地盘庙,食的是这一方的香火,庙前挂着一幅春联,上写:莫笑老朽无能,许个愿尝尝;下写:哪怕你财多善贾,不烧香瞧瞧,道号:地盘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