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吃太快了,倒霉于摄生。”桂重阳道。
“七哥,太太喊七哥家去。”肥大厮近前,恭敬地说道。
现在中秋已过,河边玩耍的孩子就少了很多。
梅小八点点头道:“那俺明天给杜七哥买绿豆糕吃。”
梅小八还沉浸在收成的高兴中:“给二奶奶家送半条,二爷爷之前还提过黄鳝哩!”
桂重阳瞧着不对,打发梅小八去西厢温书,才追到厨房道:“姑姑,但是杜七有甚么不对?”
“没事吧?咬到了?”两人自是都奔杜七去了。
桂重阳点点头道:“你做主的,不过到底是杜七抓的,明儿我们去镇上给他买些吃的。”
如果杜七是两、三岁的奶娃娃,那天然是如何胖乎乎都敬爱;现在但是都十二,倒是一百5、六十斤的体重,比旁人多了大一圈,这走路都呼哧带喘的,莫非还只是“富态”?当爹娘的,就不体贴儿子身材受不受得住?
杜七感觉家里憋得慌,自是不肯意在家里待。
这句话,杜七极爱听。他已经十二岁,自不是小孩子了。他挺了挺胸脯道:“嗯,我一会儿就家去跟爹娘说,放假这几日同你们两个一起学习。”
梅小八与桂重阳都吓了一跳,要晓得水蛇但是咬人的。就算是没有毒,也够骇人的。
桂重阳已经说了要问长辈,天然不好直接点头,便道:“那你晚餐时打发人过来问一遭。”
梅小八笑着将鱼竿、鱼网递给桂重阳与杜七,道:“那你们两个在河边垂钓,捞鱼,俺去摸螺蛳。”
正中午分,大鱼小鱼都沉底,桂重阳这里一无所获。倒是杜七那边瞎猫碰到死耗子,鱼网上有了收成。
桂重阳正色道:“还能有甚么?长辈们之前不是曾疑过杜七血脉吗?只是因杜七足月出世,对外的生日离大伯出丁有十一个月,才去了长辈们心中迷惑。但是杜家与村里来往的少,也没有几小我见过做月子的李氏,谁也说不好孩子生辰到底是甚么时候。”
用了午餐,杜七喝彩不已,因为大师拿着鱼网、鱼竿去河边垂钓。
桂重阳还在防备,梅小八已经奔着鱼网而去。
杜七意兴阑珊,看着桂重阳与梅小八道:“我先家去,你们还在这边耍嘛?我一会儿再来寻你们耍啊?”
梅氏指了指桂重阳的耳朵道:“杜七有‘栓马桩’,你大伯也有。你见过杜里正几遭,留意过他有没有?”
“得赶大早呢的,估摸着卯正(早上六点)前就要解缆。”桂重阳道。
黄鳝是吃的,自不能与水蛇比拟。
桂重阳不由想起“老爸”,他也是不让本身往水边去。但是南边多水,防不堪防,“老爸”还是请人教了桂重阳浮水。
梅小八口袋里也是有零费钱的,每个月三十个钱。梅小八性子疏朗,不是个吝啬的,碰到货郎也会给梅氏、梅朵买个绢花、零嘴儿甚么的。
梅小八性子浑厚,加上是梅青竹的嗣子,桂春的小舅子,二房长辈对他都非常慈爱。他自是晓得好歹,也从内心靠近起桂家二房来。
“我娘说长身材呢,才会吃得快饿的快。”杜七道:“除了一日三顿正餐,我再加两顿细点。”
倒是长长一条,身子扭动,面相狰狞,杜七吓得立时扔了鱼网,大喊:“蛇!有蛇!”
杜七方才还怕的不可,现在一听这话,立时道:“这一条得有几斤吧?全都红烧吗,能烧一大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