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二奶奶与杨氏还要再问,桂五道:“对了,今儿是重阳生日,秋儿、周丫头筹办了两盒素点,我也用了晚餐再归去。”
杨氏瞪大眼睛,忙诘问道:“这是做啥了?这不是才交的秋税,做啥又扛归去?”
桂二奶奶闻言,倒是耷拉下脸来,道:“有甚么好做生日的,又不是甚么好日子。”
杨氏这碗没有洒糖,撒了盐与葱花,内里是四只白嫩嫩的荷包蛋。
桂二奶奶与杨氏都不识字,可倒是见过地契的。
也不过是念叨这一句,接下来桂二奶奶就摸了一把钱出来给杨氏:“我们也不空动手去,春儿他娘去割几块豆腐。”
“梅青柏的,五十五亩尽卖了,儿子赶巧,恰好买了!”桂五随便道。
白折腾一场,倒是让桂五逃出世天,空欢乐。
“恰是呢,以是这地嫂子也莫要推了,好好留着,今后传给孙子恰好。”桂五笑道。
杨氏道:“长房那边没提过生的事,估计之前没筹算办。找我说,平常都叫长房过来,今儿既碰到丧事,我们就去吃长房去!”
不过桂五乖觉,却没有提江氏的用心辛苦,只道:“这一分开家,就想娘做的菜团子,吃甚么都不香。”
杨氏心肠不快,可性子直率,偶然候不经意轻易获咎人。
梅秀才嗜赌的事,没多久就会传过来,却不好说桂家人丁中传出去。
桂五双手接了,谢过杨氏,拿了筷子几口吃尽了,方问桂二奶奶,道:“娘,我爹呢?如何不见?”
“瘦了,但是读书辛苦?”桂二奶奶心疼的问道。
为了桂重阳的名分,梅氏退了一步,可这一步就退成了没着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