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女当时是有身的,即便乾清宫的人没有活口,可其别人也是晓得的。
三太太道:“宫里宫外一样的,就是平常百姓家里,不也如许?没有子嗣还能如何?”
是啊,沈家早早地把沈砚送走,就是不想让参与这些事,现在宗室们又让在内里带兵兵戈的勇猛侯返来,摆明是要把沈家推到最前面,昭福县主自是不会承诺。
秦珏嘲笑:“火场里找到了几具尸身,挑着个头差未几的,便当作罗氏女了,本来太病院另有人提及有身的事,但是尸身也有了,另有谁会多说,加上宗室营的人来得太快,虎视耽耽,也就没有再提了,罗氏女已经死了,连同她腹中的小皇子也一并死了。”
说到这里,秦珏拍拍罗锦言的手,道:“这几天我都在宫里,不能常常返来,家里的事就交给你了,你要束缚家里的人,能不出去就不要出去。”
秦珏持续干咳,是吗?他不晓得,改天他要看看那小子写的东西了。
秦珏哼了一声,道:“胡说,我像豫哥儿这么大时,没有人教,我看了几篇文章就能仿照着写出来,我的儿子,能和别人一样吗?”
罗锦言也笑:“四婶子如果想听书了,尽管打发人来叫她,她娘平话也说得好,内里的人不便利叫出去,她娘倒也无妨的。”
罗锦言朝他手背上拧了一把,免得他再自夸下去,问道:“就没有人提起罗氏女有身的事吗?”
秦珏道:“想即位?哪有那么轻易,先等着吧。”
秦珏道:“我也不晓得有没有,现在宫里一团混乱,真有战报传过来,都不晓得会被谁接下。我长这么大,还是头回碰到办丧事也能办得乱成如许的,就连平常的大户人家都不如,找谁也找不到,要甚么东西也要不来。”
不知为何,罗锦言心中还是一片恻然。
“那赶情儿好,过些日子就是我娘家的老祖宗过寿,这个节碌眼儿上也不能筹办,只能是自家小辈凑在一块给老祖宗磕叩首,又不能请梨园子,干脆就让鹦哥儿娘畴昔说平话,也让老祖宗欢畅欢畅。”四太太笑着说道。
不是说赵襄的文采更好,而是赵襄没有错字。
三太太道:“我给昭福县主问安了,可当时她正跟高老夫人拌了几句嘴,也没和我多说甚么,唉,高老夫人在那边说要让勇猛侯回京主持大局,昭福县主神采都变了,非常活力。”
罗锦言道:“万卷坊里刻了几本新的话本,赶明儿让人拿返来,让鹦哥儿念给我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