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大汉闻言不约而同地呸了一声,满脸鄙夷,但抓在李青越的手劲却又大了几分。
他再也不想苦苦撑着了,他好惊骇。
咬人?
但是姓刘的人多势众,并且又有人证和物证,他势单力孤,就是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些人便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刘兰石眼睛都亮了,没等大汉们承诺,他第一个喝采,他带来的那些闲帮早就跃跃欲试,他们眼尖,刚进院子就看到有标致丫环拨头探脑。
“拿钱去吧,快点!”
两个大汉箭步过来,像拎小鸡一样,抓着李青越就往屋里拖:“少磨蹭,去拿银子!”
抓着李青越的大汉也是一声嘲笑,骂道:“如果我儿子长大像你一样,我现在就一刀宰了他,免得他长大今后连老子的棺材本也给败出来。”
那大汉不信赖地看着他,然后对别的几小我道:“既然他说没银子,那我们就辛苦些,好幸亏他家里搜搜吧,看到值钱的就搬,如果还是凑不敷一万两,这套宅子也不错,搜出房契来也是我们的。”
一阵天昏地暗,李青越晕死畴昔。
刘兰石哈哈大笑,尖声道:“豪杰子,还是你这体例好,这小子就交给你们哥几个,他赔上的银子我们对半分,如果卖到小倌堂子,让你们先玩!”
“我......我现在没有银子,可我家里有,我二哥也有,你们等上些日子,我二哥从扬州返来,就能拿银子给你们了,别说是戋戋一万两,就是更多的,我爹和我哥哥们也能拿给你们。”
李青越踉踉跄跄爬了起来,他下认识地摸摸脖子,脖子无缺,没有血,本来只是本身的臆想。
“君子动口不脱手,你们不能打人,那幅画在你手里两天了,谁晓得是不是你本身换成假的,你们这是欺负人,就是皇亲国戚也要讲事理。”
“五两?你丫骗谁?”刀疤大汉吼道,高低打量着李青越,道,“就你这身行头,少说也值几十两,你竟然说你只要五两银子,你丫找死吧!”
对啊,咬人,是你说“君子动口不脱手”的。
本来不是做梦,本来这统统还在持续。
固然肚子很疼,可李青越还是尽力站直了身子,但是他此次真的是秀才碰到兵了,话音刚落,一向没有说话的络腮胡子的大汉俄然扑了上来,伸开血盆大口,朝着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李青越松了口气,大脑也垂垂清楚起来。
廖雪还在屋里,如果被这些地痞闲帮冲撞了,那可如何办?
如此粗鄙,这类话竟然是在刘兰石的口中说出来,枉他还是在书院里读书的,真是有辱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