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石眼睛都亮了,没等大汉们承诺,他第一个喝采,他带来的那些闲帮早就跃跃欲试,他们眼尖,刚进院子就看到有标致丫环拨头探脑。
扬州虽是烟花聚集之地,但是没来都城之前,李青越是不晓得小倌堂子为何物的。
廖雪对他这么好,千里迢迢来到都城投奔他,他不能对不起廖雪。
咬人?
本来不是做梦,本来这统统还在持续。
“五两?你丫骗谁?”刀疤大汉吼道,高低打量着李青越,道,“就你这身行头,少说也值几十两,你竟然说你只要五两银子,你丫找死吧!”
一阵天昏地暗,李青越晕死畴昔。
“真的,大侠,是真的,我二哥回了扬州,我身上的银子都花光了,真的只要五两了。”
他们李家固然是商户,但是在扬州非论是知府大人,还是漕帮的大当家,哪个不给他们李家面子?
李青越面红耳赤,但是却仍然挺直脖子,道:“你们不是要钱吗?那就等着好了,我们李家不会少了你们的银子。”
就连家里的护院也都是身经百战,当年跟着他爹和哥哥们跑过船埠的,有一次家里进了贼,护院们二话不说就把人给打死扔到乱葬岗了。
固然肚子很疼,可李青越还是尽力站直了身子,但是他此次真的是秀才碰到兵了,话音刚落,一向没有说话的络腮胡子的大汉俄然扑了上来,伸开血盆大口,朝着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君子动口不脱手,你们不能打人,那幅画在你手里两天了,谁晓得是不是你本身换成假的,你们这是欺负人,就是皇亲国戚也要讲事理。”
刘兰石闻言直撇嘴:”操,就该让我家老爷子过来听听,免得他整天说我是败家仔。“
若说刚才还想蒙混过关,现在被这几个大汉一吓,李青越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如此粗鄙,这类话竟然是在刘兰石的口中说出来,枉他还是在书院里读书的,真是有辱斯文。
真是人离乡贱!
说到这里,刀疤大汉转过身去,大声对刘兰石道:“刘公子,你说如许行不可?”
李青越想起家上的五两银子,两条腿就建议软来。
刘兰石笑得直不起腰,他道:“你小子的脑袋是让屎塞满了吧,这类话也是你说的?老子要你那条贱命有甚么用?是能当娘们儿睡呢,还是能当银子花呢?你丫的少废话,没有画就拿银子,快点掏钱,不然老子先割了你的老二,再把你送到小倌堂子里卖屁|股!”
小倌堂子?
“起来,起来,少装死,快去拿银子,没有银子就把老子的真画拿出来,那但是梅大师的真迹啊,有钱也买不到,老子花了一万两买返来的,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就让你小子给老子调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