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们就是要银子,只要别再逼着他要画,银子好说。
刘兰石眼睛都亮了,没等大汉们承诺,他第一个喝采,他带来的那些闲帮早就跃跃欲试,他们眼尖,刚进院子就看到有标致丫环拨头探脑。
抓着李青越的大汉也是一声嘲笑,骂道:“如果我儿子长大像你一样,我现在就一刀宰了他,免得他长大今后连老子的棺材本也给败出来。”
四名大汉闻言不约而同地呸了一声,满脸鄙夷,但抓在李青越的手劲却又大了几分。
廖雪对他这么好,千里迢迢来到都城投奔他,他不能对不起廖雪。
两个大汉箭步过来,像拎小鸡一样,抓着李青越就往屋里拖:“少磨蹭,去拿银子!”
廖雪还在屋里,如果被这些地痞闲帮冲撞了,那可如何办?
对啊,咬人,是你说“君子动口不脱手”的。
小倌堂子?
李青越想起家上的五两银子,两条腿就建议软来。
扬州虽是烟花聚集之地,但是没来都城之前,李青越是不晓得小倌堂子为何物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些人便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但是现在,他是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
他晓得明天是说不清了,并且这群家伙会一向闹下去。
想到这里,李青越有了勇气,他挺起胸膛,对刘兰石道:“要画没有,要命有一条,你如果要那就拿去。”
李青越只感觉脖子一阵刺痛,仿佛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了出来,流血了,他流血了。
“真的,大侠,是真的,我二哥回了扬州,我身上的银子都花光了,真的只要五两了。”
“我真的没有银子了,不信你们能够搜身,我只要五两银子。”
李青越面红耳赤,但是却仍然挺直脖子,道:“你们不是要钱吗?那就等着好了,我们李家不会少了你们的银子。”
真是人离乡贱!
他是被踹醒的。
“君子动口不脱手,你们不能打人,那幅画在你手里两天了,谁晓得是不是你本身换成假的,你们这是欺负人,就是皇亲国戚也要讲事理。”
但是姓刘的人多势众,并且又有人证和物证,他势单力孤,就是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
刘兰石哈哈大笑,尖声道:“豪杰子,还是你这体例好,这小子就交给你们哥几个,他赔上的银子我们对半分,如果卖到小倌堂子,让你们先玩!”
他想叫本身的小厮,却发明他的小厮、管事,连同刚才的门子,都不知躲到那里去了。
李青越松了口气,大脑也垂垂清楚起来。
就连家里的护院也都是身经百战,当年跟着他爹和哥哥们跑过船埠的,有一次家里进了贼,护院们二话不说就把人给打死扔到乱葬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