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现在没有银子,可我家里有,我二哥也有,你们等上些日子,我二哥从扬州返来,就能拿银子给你们了,别说是戋戋一万两,就是更多的,我爹和我哥哥们也能拿给你们。”
一阵天昏地暗,李青越晕死畴昔。
李青越面红耳赤,但是却仍然挺直脖子,道:“你们不是要钱吗?那就等着好了,我们李家不会少了你们的银子。”
他晕死的时候并不长,很快就醒来了。
“君子动口不脱手,你们不能打人,那幅画在你手里两天了,谁晓得是不是你本身换成假的,你们这是欺负人,就是皇亲国戚也要讲事理。”
“起来,起来,少装死,快去拿银子,没有银子就把老子的真画拿出来,那但是梅大师的真迹啊,有钱也买不到,老子花了一万两买返来的,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就让你小子给老子调包了。”
刘兰石哈哈大笑,尖声道:“豪杰子,还是你这体例好,这小子就交给你们哥几个,他赔上的银子我们对半分,如果卖到小倌堂子,让你们先玩!”
但是银子......
他没去过传说中的小倌堂子,这类处所,只要听一听就要去洗耳朵了。
到了都城,他才晓得本来江南的风|流才子固然不免孟浪,却比不上都城的这些纨绔荒唐。
何止是荒唐,的确是不要脸。
说到这里,刀疤大汉转过身去,大声对刘兰石道:“刘公子,你说如许行不可?”
还好,他们就是要银子,只要别再逼着他要画,银子好说。
咬人?
他再也不想苦苦撑着了,他好惊骇。
李青越气得颤栗,或者说是又气又怕,长到这么大,他还没有受过如许的污辱。
他晓得明天是说不清了,并且这群家伙会一向闹下去。
李青越想起家上的五两银子,两条腿就建议软来。
那大汉不信赖地看着他,然后对别的几小我道:“既然他说没银子,那我们就辛苦些,好幸亏他家里搜搜吧,看到值钱的就搬,如果还是凑不敷一万两,这套宅子也不错,搜出房契来也是我们的。”
“拿钱去吧,快点!”
廖雪对他这么好,千里迢迢来到都城投奔他,他不能对不起廖雪。
但是姓刘的人多势众,并且又有人证和物证,他势单力孤,就是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
“我真的没有银子了,不信你们能够搜身,我只要五两银子。”
四名大汉闻言不约而同地呸了一声,满脸鄙夷,但抓在李青越的手劲却又大了几分。
他是被踹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