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石闻言直撇嘴:”操,就该让我家老爷子过来听听,免得他整天说我是败家仔。“
四名大汉闻言不约而同地呸了一声,满脸鄙夷,但抓在李青越的手劲却又大了几分。
但是姓刘的人多势众,并且又有人证和物证,他势单力孤,就是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
他晓得明天是说不清了,并且这群家伙会一向闹下去。
扬州虽是烟花聚集之地,但是没来都城之前,李青越是不晓得小倌堂子为何物的。
“君子动口不脱手,你们不能打人,那幅画在你手里两天了,谁晓得是不是你本身换成假的,你们这是欺负人,就是皇亲国戚也要讲事理。”
如此粗鄙,这类话竟然是在刘兰石的口中说出来,枉他还是在书院里读书的,真是有辱斯文。
那大汉不信赖地看着他,然后对别的几小我道:“既然他说没银子,那我们就辛苦些,好幸亏他家里搜搜吧,看到值钱的就搬,如果还是凑不敷一万两,这套宅子也不错,搜出房契来也是我们的。”
真是人离乡贱!
李青越面红耳赤,但是却仍然挺直脖子,道:“你们不是要钱吗?那就等着好了,我们李家不会少了你们的银子。”
“五两?你丫骗谁?”刀疤大汉吼道,高低打量着李青越,道,“就你这身行头,少说也值几十两,你竟然说你只要五两银子,你丫找死吧!”
“我真的没有银子了,不信你们能够搜身,我只要五两银子。”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些人便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咬人?
现在刘兰石竟然说要把他卖到那种处所,真是......真是有辱斯文!
廖雪对他这么好,千里迢迢来到都城投奔他,他不能对不起廖雪。
脸上有刀疤的大汉嘻嘻一笑,道:“李公子,你当爷爷们是三岁小儿啊,还等过些日子,爷爷们这会儿放了你,你立马就逃之夭夭了,还找你们李家?你们李家远在扬州,远水解不了近渴,爷爷们还不如把你的老二先割下来,腌好了给你爷娘老子寄归去,让他们看着给银子呢。”
刘兰石哈哈大笑,尖声道:“豪杰子,还是你这体例好,这小子就交给你们哥几个,他赔上的银子我们对半分,如果卖到小倌堂子,让你们先玩!”
若说刚才还想蒙混过关,现在被这几个大汉一吓,李青越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他是被踹醒的。
小倌堂子?
但是银子......
李青越想起家上的五两银子,两条腿就建议软来。
固然肚子很疼,可李青越还是尽力站直了身子,但是他此次真的是秀才碰到兵了,话音刚落,一向没有说话的络腮胡子的大汉俄然扑了上来,伸开血盆大口,朝着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