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汉箭步过来,像拎小鸡一样,抓着李青越就往屋里拖:“少磨蹭,去拿银子!”
何止是荒唐,的确是不要脸。
“五两?你丫骗谁?”刀疤大汉吼道,高低打量着李青越,道,“就你这身行头,少说也值几十两,你竟然说你只要五两银子,你丫找死吧!”
就连家里的护院也都是身经百战,当年跟着他爹和哥哥们跑过船埠的,有一次家里进了贼,护院们二话不说就把人给打死扔到乱葬岗了。
他晕死的时候并不长,很快就醒来了。
李青越气得颤栗,或者说是又气又怕,长到这么大,他还没有受过如许的污辱。
李青越想起家上的五两银子,两条腿就建议软来。
“君子动口不脱手,你们不能打人,那幅画在你手里两天了,谁晓得是不是你本身换成假的,你们这是欺负人,就是皇亲国戚也要讲事理。”
但是姓刘的人多势众,并且又有人证和物证,他势单力孤,就是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
李青越只感觉脖子一阵刺痛,仿佛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了出来,流血了,他流血了。
真是人离乡贱!
四名大汉闻言不约而同地呸了一声,满脸鄙夷,但抓在李青越的手劲却又大了几分。
刘兰石哈哈大笑,尖声道:“豪杰子,还是你这体例好,这小子就交给你们哥几个,他赔上的银子我们对半分,如果卖到小倌堂子,让你们先玩!”
现在刘兰石竟然说要把他卖到那种处所,真是......真是有辱斯文!
扬州虽是烟花聚集之地,但是没来都城之前,李青越是不晓得小倌堂子为何物的。
对啊,咬人,是你说“君子动口不脱手”的。
脸上有刀疤的大汉嘻嘻一笑,道:“李公子,你当爷爷们是三岁小儿啊,还等过些日子,爷爷们这会儿放了你,你立马就逃之夭夭了,还找你们李家?你们李家远在扬州,远水解不了近渴,爷爷们还不如把你的老二先割下来,腌好了给你爷娘老子寄归去,让他们看着给银子呢。”
廖雪还在屋里,如果被这些地痞闲帮冲撞了,那可如何办?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些人便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若说刚才还想蒙混过关,现在被这几个大汉一吓,李青越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他晓得明天是说不清了,并且这群家伙会一向闹下去。
但是银子......
“真的,大侠,是真的,我二哥回了扬州,我身上的银子都花光了,真的只要五两了。”
他们李家固然是商户,但是在扬州非论是知府大人,还是漕帮的大当家,哪个不给他们李家面子?
“我真的没有银子了,不信你们能够搜身,我只要五两银子。”
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