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李家有四个儿子,李青风另有两个弟弟,最小的阿谁本年十二岁,传闻是个读书种子,客岁李毅还曾修书给他,问他有没有门路,想送小儿子到都城读书。
罗绍不由点头,略微舒畅了一点,揣摩着李青风的这番话,又感觉仿佛那里不对。
可惜没有功名,又比惜惜年长很多,如果他小上五六岁,哪怕是个秀才也好,和惜惜就是天生一对,让惜惜嫁到娘舅家,本身另有甚么不放心的,不是比留在家里招婿更好啊。
焦渭是赋税师爷,精于碎务,和李青风畅谈甚欢;陈镇虽如闲云野鹤普通,但李青风这几年走南闯北,见地颇丰,提及各地风土情面名胜古迹,如数家珍,陈镇对他也很有好感。
罗绍在花厅设席给李青风洗尘,请了焦渭和陈镇做陪。
想不到几年没见,李青风已出落得明珠普通,罗绍对这个内侄便多了几分好感。
“唉!”罗绍深深叹口气,天不从愿啊,他要到那里给惜惜找一个,像李家如许疼惜惜,又有李青风如许的样貌,比李青风有学问,比李青风年青,又会讨惜惜喜好的半子呢?
一番话逗得大师哈哈大笑,就有个8、九岁的小厮过来,奉告罗锦言的丫环如何豢养兔子。
自从罗氏父女返来,庄子里还很少如许热烈,罗锦言已经八岁,固然没有外人,可她还是隔着屏风,在小桌子上用膳。
罗绍还是几年前见过李青风,李氏病故,李青风随父兄到江西奔丧,而罗绍正值最哀痛的时候,见到老婆的娘家人恰是伤感,底子没有留意这个内侄,不过在他的影象里,李氏的几个侄儿长得都好。
听起来那李青越了局似是很有掌控,如果来岁他能考到功名,那他也只要十三岁,十三岁的秀才啊,罗绍表情大悦。
罗绍更是对劲,乃至于几天后,罗锦言想跟着李青风到都城去玩,他也满口承诺,大半年来第一次也想出门了:“爹爹和你们一起去,你二表兄忙着谈买卖,爹爹带你到处逛逛。”
莫非李家送来这套妆盒,也是想让惜惜做他家的小儿媳?
不过他没有多想,李青风还带来两只兔子,都是巴掌大小,传闻是长不大的,惜惜喜好得不成,提着装兔子的笼子跑过来给罗绍看。
常贵媳妇赶紧接过来,给罗锦言系在衣裳上,罗锦谈笑嘻嘻地向表哥伸谢,李青风摸摸她的头,笑容如晚香般明丽:“和哥哥不消客气,早点归去睡吧。”
爹爹平时必然很孤单吧,不然不会来个客人就这么欢畅,之前在任上时琐事极多,忙繁忙碌地倒也没有甚么,现在闲下来,他除了偶尔和焦师父、林总管说说家里的碎务,也就是和女儿下上几盘棋了。
目送着罗锦言由丫环婆子簇拥着走进夜色中,李青风这才带着小厮去了暂住的客房。
“家母必然让带来的,家父就说也不知惜惜喜不喜好,还不如给银子让她想买甚么就买甚么。家母就说别看管着都城,可有的物件都城里怕是也买不到正宗的,就像我们扬州的牛皮糖和小酱菜,都城里即使有卖的,可那味道和扬州的也是不一样。”
“这内里是驱蚊虫的草药,没有异味,但很有效,是我在福建时得的方剂,你给惜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