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湘和廖闽点头称是,廖老太爷又问廖湘:“关于霍星的事,你可问出一二?”
廖老太爷抚着胡子,长长地叹了口气,很久,才道:“这罗绍不过就是个进士出身,没有家属可凭借,原觉得他只是和霍英有个师徒名份罢了,却没想到能得霍英如此看重,唉!”
而同一时候,廖家大宅的另一端,长房老太爷正和廖湘、廖闽说话。
崔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抽泣着说道:“都怪我,总想着给霜姐儿找门好婚事,迟误了她的芳华,要不又怎会轮到她啊。”
她的话音刚落,刚才还哑忍着的崔氏便哭泣起来:“边幅好学问好又有甚么用,他都快三十了,比霜姐儿大了整整十岁。”
联婚,这是世家朱门最常用的手腕,更何况是干系到廖家后辈此后十年能不能在宦途上有所建立的大事!
一旁的闽大夫人黄氏柔声劝她:“几位老爷都见过那位罗进士,传闻边幅漂亮,学问又好......“
但霍英倒是分歧,他和廖家同是江浙人氏,而他的门生罗绍又洽洽是李家的姑爷。
崔氏看在眼里,内心冰冷,嘲笑道:“这些事都是甘苦自知,我那霜儿是黄花闺女,这但是要去当填房啊,你如何不给雯姐儿说门这么好的婚事?”
黄氏被崔氏挖苦,心中不悦,可脸上却还是挂着笑,她道:“这可不能比啊,雯姐儿嫁得再好,也是要看姑婆的神采,可那罗进士倒是一人托整房,霜姐儿嫁出来就是宗妇。上没有公婆,下没有妯娌,虽说是续弦,可前面太太只留下一个闺女,老是要嫁出去的,也不会碍眼几年。不说别的,就这进门就做宗妇,那就是打着灯笼也难寻的。”
屋内一片沉寂,青花牡丹大瓷缸里金鱼带起的藐小水花声也清楚可闻。
黄氏气得牙根疼,她强忍着才没有说甚么,如果没有廖霜,就要轮到她的女儿们了。
不美意义,家里来了客人,更新晚了,早晨定时七点见。
为今之计,廖家如果还想在宦海上抬开端来,必必要搭上庄渊或霍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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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老太爷嗯了一声,道:“他如许也是本份,明天见到罗绍,就把话点给他,但这婚事不能由廖家来提,别忘了,罗绍现在可还甚么都不是,这件事上廖家的姿势不能放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