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齐麟。
齐玄见齐麟又要发飙,便从速抢在齐麟之前说道,“秦书,我且问你,你是否与紫嫣定了婚约?还与她同住有一个屋檐下?”
齐威见玉泉宗的人走了,哪还敢多呆,也当即掉头就走,唯恐被玉泉宗人丢弃。
齐麟听完,俄然苦楚一笑,道,“呵呵,我齐家自夸望族,以礼义廉耻为立家之本,不想到了老夫手上,竟前有家贼叛变,后又有如此肮脏龌蹉之事!家风沦落至此,老夫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
齐麟重重地拍了拍太师椅的扶手,喝道,“家奴秦书,你可知罪?”
“麟爷爷,两位叔伯,这事不怪秦书!锦囊是我送他的,也是我要他搬过来住的,要罚就罚我吧!”说着说着,两眼逐步猩红,声音也更加哽咽,“自从出了萨坦城,我无依无靠,只要小书一人时候伴随身边。为了我,他豁出命去杀了邱原,为了我,他又豁出命去安定异兽之患。为了我,他又赌上性命,把三位长老救出来。麟爷爷,小书固然不会武功,可他比谁都待我好,我为甚么不能嫁他?并且,起码在碑塔城内,没有人以为我们做了甚么龌蹉之事。您也瞥见了,城里的百姓有多尊敬他、感激他。在我内心,他就是顶天登时的大豪杰,他就是我喜好的人。婚约是我提出来的,并且我永久也不会忏悔。麟爷爷若真感觉我们有辱家门,那便杀了我吧!只求你看在小书对齐家有功的份上,放了小书!”
齐玄见此,从速对秦书说道,“秦书,你还不从速跟大长老叩首认罪?”
秦书嘲笑一声,道,“家奴秦书,知罪了!”说话的时候,特地在“家奴”两字上加了重音。
秦书还没说话,齐紫嫣却先说话了。
秦书淡淡一笑,“秦某也是好赌之人,从杂役之身到现在,一起都是赌着过来的。如果风家有兴趣,改天带上你们的几个长老,来听听我的心得吧。”
便问,“麟长老,我如何勾引幼主了?”
齐麟恨恨的看着齐威的背影,只好作罢。
齐麟如何听不出秦书这是在说反话?顿时暴跳如雷。
秦书哈哈一笑,道,“我犯的罪太多了!身为家奴,我理应尊主奉上,却杀了齐家的城主邱原,这是罪一。身为家奴,我理应安守本分,却带人去打甚么异兽,这是罪二。身为家奴,我还冲犯齐家家主,用诡计狡计将三大长老骗到碑塔城,的确是齐家内哄的祸首祸首,这是罪三!这几条罪条条当死,大长老要不现在就将我拉出去斩了吧!”
秦书一听,顿时明白了。
秦书也怒了,大声道,“除了这些,家奴我再也想不出其他的罪恶了!麟长老要杀我何需找诸多遁辞?直接一掌毙了我多费事?”
风不言轻声一笑,然后微微点头。
秦书指着城下的百姓对风不言说道,“风兄,碑塔城的百姓如何?”
看了看齐紫嫣,秦书应道,“没错,我已经收了紫嫣的锦囊,天然是订婚了。至于同住一个屋檐下,也确有其事。但是我们充其量只是合租,并没有产生甚么。”
风不言拦住了齐麟,轻声道,“麟长老勿追,风家几个长老不在,怕是打不过他们的。”
城内百姓见劲敌已退,纷繁松了一口气,接着是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喝彩。
秦书又道,“风家来碑塔城,秦某欢迎之至。只是你们朱门之间的恩仇,不要牵涉到百姓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