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玄见此,从速对秦书说道,“秦书,你还不从速跟大长老叩首认罪?”
回到城主府,又累又困的秦书当即冲了个凉水澡,正想躺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觉,却听列奥吃紧忙忙地跑来陈述,说是齐麟正在议事厅发飙,要秦书当即畴昔见他。
“吗的,这个老东西!”秦书恨恨地骂了一句,不过还是只得赶畴昔。
“大胆家奴,这里有你坐的处所吗?”
看了看齐紫嫣,秦书应道,“没错,我已经收了紫嫣的锦囊,天然是订婚了。至于同住一个屋檐下,也确有其事。但是我们充其量只是合租,并没有产生甚么。”
城内百姓见劲敌已退,纷繁松了一口气,接着是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喝彩。
一边说,一边冒死给秦书使眼色,意义是先认错再说。
“那你说说,所犯何罪?”
齐威见玉泉宗的人走了,哪还敢多呆,也当即掉头就走,唯恐被玉泉宗人丢弃。
秦书又道,“风家来碑塔城,秦某欢迎之至。只是你们朱门之间的恩仇,不要牵涉到百姓才好。”
秦书出来后,门被关上了,连门口的保卫都退下了。
风不言轻声一笑,然后微微点头。
齐麟重重地拍了拍太师椅的扶手,喝道,“家奴秦书,你可知罪?”
到了议事厅,只见里头都是齐家的人。上座坐着齐麟,齐紫嫣、齐晋、齐玄则坐在堂下。
“秦书,你当老夫真不敢杀你吗?”说罢,竟一掌将梨花木的茶几拍得四下飞散。
便问,“麟长老,我如何勾引幼主了?”
秦书指着城下的百姓对风不言说道,“风兄,碑塔城的百姓如何?”
齐麟听完,俄然苦楚一笑,道,“呵呵,我齐家自夸望族,以礼义廉耻为立家之本,不想到了老夫手上,竟前有家贼叛变,后又有如此肮脏龌蹉之事!家风沦落至此,老夫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
秦书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齐麟。
秦书还没说话,齐紫嫣却先说话了。
秦书哈哈一笑,道,“我犯的罪太多了!身为家奴,我理应尊主奉上,却杀了齐家的城主邱原,这是罪一。身为家奴,我理应安守本分,却带人去打甚么异兽,这是罪二。身为家奴,我还冲犯齐家家主,用诡计狡计将三大长老骗到碑塔城,的确是齐家内哄的祸首祸首,这是罪三!这几条罪条条当死,大长老要不现在就将我拉出去斩了吧!”
风不言拦住了齐麟,轻声道,“麟长老勿追,风家几个长老不在,怕是打不过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