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这么把我送归去啊?”你谨慎地怯生生地问。我不敢在后视镜看你:“你的意义呢?我跟你回家负荆请罪?――你是真的想把事情闹大吗?”
“你在客堂好不好?”你谨慎地说。
车在靠近入夜的街道上穿行,车流垂垂多起来了。我不说话,就那么开着车,没有放音乐。你坐在前面,哭累了也哭够了,就不哭了,只是抱着本身的肩膀无声地抽泣――我在后视镜偶然中看到的,然后就不敢看了。我不晓得应当如何结束,这个局面是我向来没有碰到过的――这叫甚么事儿啊?本身如何能如许做呢?我真的很悔怨,但是不晓得该如何跟你说。干脆就不说了,因为我晓得今后也不会再见你了。――换了谁,还敢见我呢?我开车垂垂拐上去你家小区的环线。
随后你说了一句典范到了顶点的话――“这是你家,你就是出去了,想出去如何进都进得来;你出去和在客堂有甚么辨别呢?我晓得你不是好人,对吗?”